季如冰叹气,“有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一个人舔伤口也许好不了,还会发炎。”
何苗有些听不懂,她看看季如冰又看看姜芫,“姐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姜芫这次没逃避,经过这次,她想要好好活着,她不会把棉棉送给任何人,她要看着她走路、上学、长大。
所以,她向他们敞开了心扉,“我得了产后抑郁症,有些时候想自杀。”
何苗脸上血色褪尽,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怕刺激到姜芫,不敢哭,甚至不敢说安慰的话。
姜芫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的,为了棉棉,我会熬过去。”
何苗却自责不已,“你赶走我的时候我就该觉察的,姐姐,对不起!”
姜芫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棉棉都没你爱哭呢,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也很好,我只是病了,我会好起来。”
季如冰问:“你看的哪个医生?盛怀在这方面很有一套,据说是什么国内一流专家,要不要让他看看?”
以前姜芫不愿意让熟人知道自己的狼狈,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好,听你的。”
顿了片刻,季如冰问她:“你还记得你怎么摔下山的吗?”
姜芫点头,“是被人推了一下,但太黑了,我不知道是谁。”
“交给我,我知道。”
“是詹采薇?”
季如冰点头。
“那你不方便出手了,你妈妈跟她关系那么好,甚至把秦非都介绍给她,还是我自己来吧。”
白抒情等人伏法后,姜芫就取消了保护申请,但要对付詹采薇,只需要给图南打个电话。
“不用,我妈对她再好也不是亲生的。”
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等接听后他表情有些古怪。
姜芫还以为他妈妈给他施加压力,哪知他说:“詹采薇昨晚又去了那片山坡,从你摔下去的地方摔下去,在山底整整躺了一晚上,不但划伤了脸还被毒蛇咬了,现在在医院里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