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丛的人影,看着下方一点旁边的货郎,心里嘀咕:怎么还不走?
想伸一伸蹲麻的腿,但看到自己退下的裤子,和大白屁股又不敢动。
闲聊的两人却还在继续,听到康依炳说的话,一旁的干豇豆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插话道:
“嘿嘿,康依炳,你这是替古人担忧。我娘当时也曾经,随口提过那么一句。
说是怎么瞅着陈小艺的样子,似乎是怀上崽子了。
只是那时候,咱们大家,谁都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儿,所以陈小艺这女人,不简单呐。”
“算了,干豇豆,人家,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少管别人的闲事。”
干豇豆贱兮兮的说道:“我看可能是跟杨货郎搅合在一起,有了崽儿,不得不搬走吧。
不然康残废母子俩知道了,还不得打死陈小艺,杨货郎又不可能,天天守在这儿来保护她。”
康依炳还是不想把陈小艺想的那么有心机,毕竟那是个可怜的女人,遂为她辩驳道:
“可能是没办法了,被康残废母子俩逼的,与其被康残废纠缠,杨货郎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好了,干豇豆,人家陈小艺已经离开小康庄,这么多年了,我们也少提,没必要给别人招去麻烦。”
杨二村听完两个汉子的闲话,急匆匆到小康庄里去转了一圈,就又回谢家湾去打探情况。
杨二春走后,茅草丛里屙尿的王凉群,站起身准备提起裤子。
结果因为蹲得太久,脚麻了?一个踉跄坐到了自己屙的尿里。
王凉群低声咒骂道:“娘的,死货郎,早不来晚不来,老娘正屙尿,你跑起来,还一踏到这儿,就不挪地方。”
王凉群看了一眼,裤子上并没有沾上什么尿,因为蹲的够久,屙的尿已经渗进地下去了。
等到腿上的麻意过了,才站起来提好裤子,悄悄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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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春讲述完,看七仙女毫无反应,有点担心的说道:
“小七妹,也有可能是别人胡说的,毕竟这件事,我们谁也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