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家主的一个女儿名唤柳月娥,也就是红秀楼的绿衣。
去查查柳家坏事后,柳家其他人都去了何处。”
庆州离源柔府足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即使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需要好几日。
日落时分,绿衣这边松了口,“大人,贺商人是我杀的。”
“你为何要杀他?”
绿衣一脸恨意,咬牙切齿道:“他骗了我,说给我赎身,其实是要把我献给他的大主顾达布提·西林。”
张泽继续问:“你是怎么杀的他?贺雷托是一个成年男子,力气不小。”
“那日,他带着火气回来,我趁他不防时,拿出了藏在衣袖里的匕首,一刀结果了他。”
说到最后,绿衣的眼里满是决绝,眼神狠厉,丝毫没有悔意。
张泽挑眉,“你既杀了贺雷托,为何不趁夜逃走?”
绿衣自嘲一笑,讪笑道:“逃?我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源柔府城如今被大人治理得井井有条,大人觉得我一个弱女子逃得出去?”
“为何行刺本官?”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哈哈哈哈哈。”
绿衣仿佛癫狂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画面。
张泽眼神示意一旁的衙役,衙役提起木桶,一桶冷水泼在了绿衣身上。
“你刚才说的一切本官都记下来了,真相如何,却不能任由你一个人自圆其说,你好自为之。”
“大人,阿九回来了。”
“让他去后院。”
忙碌了一天,中饭都没有时间吃,张泽饿的不行了。
无论如何,得先用点儿晚饭。
府衙的厨娘十分清楚张泽的口味,晚饭准备的菜肴都是下饭菜。
张泽一进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招呼阿九坐下。
“阿九坐吧,咱们边吃边说。”
阿九虽有些拘谨,但没有推辞,直接坐下,给张泽倒了一杯茶水。
一边盛饭,一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贺雷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