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里忙碌一整年都不一定能让家里人糊口,去榆宁县做工却是实实在在的能赚到铜板。
张泽没有责备董润安,平心静气问道:“知晓这种情况后,你是怎么处理的?”
“下官,下官没有处置他们。”
然后,就没有后文了。
张泽明白了,董润安这是知晓了此事,然后就没有给出处置方法任由那几个镇子上的农人去榆宁县做工。
“董大人,发生这种事,你作为西平县的县令应该拿出恰当的解决方法。
田里干活的人不够,就应该想办法将人留住,或者提高效率。
就像打谷机一样,原本用来给稻子脱粒的工具——禾斛,效率太低了,而且人还会特别辛苦。
于是,本官就想了法子,改进了禾斛,在原来的基础上提高了禾斛的效率,这便是好的解决方法。”
董润安被说得十分愧疚,他被西平县的大小事务压的喘不过气来。
那几个镇子的事,师爷告诉了他,他没有好的处理法子,转头就丢开没有再管了。
哪曾想,这么快就被通判大人知晓了。
“此事是发生在西平县的事,由董大人你负责,董大人,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此事,以免明年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许大人,华沂县可有什么你解决不了的事?”
许茂林没想到这么快就问到自己头上,坐直了身体。
“回大人,下官刚接手华沂县不久,县内的大小事务将将胜任,暂时还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如此甚好,打谷机一事本官放在了心上,你们不必担心。
西平、华沂境内的事,就需要你们多费些心思,治理好两县的事务。”
随后,又说了一会儿,便将两人打发了,甚至没留两人住一晚再回去。
齐斌大着胆子道:“大人,您这次对待两位大人好严肃啊。”
“他们俩是一县之长,若不多花些心思在县里的事务上,回头头疼的就是本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