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和陆舟听了全程,自告奋勇要去割苜蓿。
“齐斌、陆舟,你们再叫上八个人去割一亩苜蓿。”
“水荣,他们开始割苜蓿,你就点燃香给他们记录一下时间。”
张泽坐在树下,看着不远处农人们弯腰割麦的场景。
张泽收回视线,问道:“郑大人,给麦子脱粒的工具是什么?”
郑川回道:“回大人,一般都用连枷来给麦子脱粒。”
张泽好奇,“这样啊,带本官去瞧瞧连枷长什么样。”
郑川熟门熟路地带着张泽来到齐家村的打麦场,打麦场上有好几个妇人在晾晒麦子。
刚从田里割回来的麦子,还没脱粒,需要将麦子摊开晾晒,等晒干了,就用连枷打击麦子,使麦子从麦穗中脱粒。
“民妇见过通判大人,郑大人。”有眼尖的妇人瞧见了不远处的张泽和郑川。
“你们这是在晒麦子?”
回话的妇人不是旁人,正是齐村长的媳妇,“回大人,正是。”
张泽笑着问道:“刚从田里割回来的麦子要晒几天才能用连枷脱粒?”
齐村长媳妇局促的神情淡了不少,“日头大的话,两三日就能用连枷脱粒了,若是天不好,晒个五六日也是有的。”
张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本官十分好奇连枷长什么模样,不知你可带了来?”
“带了,就在那儿。”齐村长媳妇点头,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立着的连枷。
“狗蛋,牛蛋,把连枷拿过来。”
郑川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张泽的神色。
见张泽神色如常,并没有怪罪齐村长媳妇的擅作主张,松了一口气。
齐村长媳妇大声喊完孙子,后知后觉意识到通判大人和郑县令还在一旁,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大了,会不会吓着两位大人。
“通判大人、郑大人,民妇”
张泽嘴角带笑道:“不妨事,本官和郑大人都等着狗蛋两兄弟把连枷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