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伟挣扎道:“大人,麦收很辛苦,百姓们怕是不愿意再花精力去收苜蓿。”
“自然不会让百姓白干活,本官会按一定的银钱来收干苜蓿。”
张泽又把和郑川的说辞,以及收干苜蓿的要求一一告诉了袁思伟。
袁思伟越发肯定通判大人肯定又做了什么,前阵子听说他弄出了什么水泥,在皇上面前都挂了名。
又听说还在东水三县的庄子里改种了水稻,还弄出了什么打谷机云云。
所以,袁思伟没有多问,乖乖按照张泽的要求去做。
正事说完,正好到了饭点,袁思伟亲自款待张泽一行人。
“大人,下官有事请教大人。”
张泽喝了一口汤,语气温和,“你说说看。”
“今日大人进县衙时目睹的那桩案子,下官不知道该怎么断。”
张泽挑眉,“你仔细说说情况。”
“十日前,赵术来县衙办案说自家的牛丢了,找了好几日依旧没有牛的踪影,这头牛是赵术家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来报案。
下官当即派衙役随他一块儿寻找,第二日,赵术瞧见了去放牛的王刚,当即便说:王刚牵的牛是赵家的牛。
两人各执一词,都直言牛是自家的,又无旁人能作证,此事下官都不知该怎么断了。”
“没有其他人瞧见赵家的牛是怎么丢的?”
“下官审问过赵术,他只说是自己一个没注意没看住,牛就不见了,当时周围并无其他人。”
“那头牛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与其他牛不同的地方?”
“没有,那头牛平平无奇,身上并无特别之处。”
说到这里,袁思伟眉头皱得更紧了,偏偏这头牛没有特别之处,这才造成了现在双方各执一词的场面。
没有亲眼看见,不知晓具体情况就没有发言权。
“本官需要审问赵术、王刚,还需亲自去瞧一瞧那头牛,才能断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