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他厉喝一声,脸色难看的瞪着离桑。
“上次的事已然过去,你如今又扯兮儿做什么?”
“我不过是关心雪儿几句,怕她乱跑又动了胎气,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兮儿出气,离桑,你莫要太过分了!”
本来还想来跟离桑说说话,缓和一下关系的,可两句话不和,又吵起来了。
离桑冷笑:“侯爷这话可真有意思,柳姨娘腹中怀的是你的骨血,你口口声声说关心她,却在她怀孕之期将她冷落,纳进新人,纵容新人害得她差点小产。”
“我不过是主持一下公道,侯爷却偏袒那罪魁祸首,如今又来我这扶风院横加指责,这就是侯爷口中的关心?”
陆延骁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道:“本侯如何对待府中之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梁兮已然受了罚,你却还不依不饶,莫不是想在这侯府之中只手遮天?”
离桑:“侯爷此言差矣,我不过是看不惯这府中的不公之事,若任由某些人肆意妄为,这侯府迟早会被搅得乌烟瘴气,我身为当家主母,维护府中的安宁与公正,难道不是分内之事?”
“梁姨娘是已受罚,我也没有再追究于她,可侯爷偏偏要来我这里说二说三,你心疼梁姨娘,谁又心疼柳姨娘?”
“别忘了,差点小产的是柳姨娘,差点没了的,也是侯爷你自己的孩子!”
离桑字字句句,俨然是将心中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
陆延骁脸色青黑不已。
见离桑这般帮柳轻雪说话,更是让他心里那不堪的怀疑越发扩大。
看向柳轻雪和离桑的眼神都诡异冷漠起来。
他根本没觉得离桑维护的是他曾经的心爱之人,关心的是他的骨血。
只觉得离桑和柳轻雪定是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如何能这般维护!?
陆延骁蹭的起身。
“够了,离氏,我看你如今是越发不将本侯放在眼里了,竟敢这般同本侯说话,别忘了,本侯才是这侯府的一家之主,若没有本侯,何来你这当家主母?”
“来人,将柳姨娘送回去,没有本侯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她也不许踏出雨雪阁半步!”
话罢,他重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好好的大喜日子,怎的就吵起来了?
柳轻雪面色惨白,却还不忘安抚离桑。
“夫人,别置气,侯爷不过说两句,妾无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