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朝她的红唇靠近,外面响起阿成的声音,“公子到了。”
裕昌郡主闻言立马从他身上下来,微红了脸,谁让清冷的袁慎,那儒雅的双眸,看着她似乎天生含情,让她恍惚。
袁慎暗自可惜,奈何汝阳王府和袁府的距离不隔远些。下马车之时,不由幽怨地看了一眼阿成,若是阿成没出声,或许他……
袁慎将裕昌郡主领到常与青灯为伴的袁夫人处,也跪坐在袁夫人跟前。
袁夫人看着袁慎开口,“善见,你先出去,我与裕昌有话要说。”
袁慎看了眼与他同跪坐一旁的裕昌郡主又朝袁夫人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袁夫人见袁慎离开并带上了门,她转过头来看向裕昌郡主目光柔和,拉起她的手,“好孩子,我一见你就喜欢。”
袁夫人很温柔,许是常与佛理相伴,天然给人亲和感。
她说着,从手中褪出一枚翡色玉镯,塞进裕昌郡主手里,“裕昌,善见自小独立,自他懂事起,袁家大小事宜都由他操办。
我与他阿父一直相敬如宾,他未曾感受过爱,大抵也不敢承认他爱上一个人,也不敢说出口。
我是他阿母,自然希望他平安喜乐,不要步于我与他阿父的后尘,在他让我邀请你来家中之时,我就知道他是心悦于你的。
裕昌,这枚玉镯是我出嫁时,君姑赠与我的,我希望你能收下它。”
裕昌郡主无言,默默听着袁夫人的话。
在不知不觉中裕昌郡主纤细而白皙的手腕被袁夫人戴上了那翡色玉镯。
翡色更衬她的肤色,显得她的手,白的耀眼,更是答应袁夫人留在袁家用午膳。
午膳时分,吃饭的就只有她和袁慎,袁夫人并未与他们一处用午膳。
“我阿母与你说了什么?”
袁慎瞧见裕昌郡主手上戴着她阿母长戴的玉镯,据说是袁家一直流传到下一位女君身上的,便假装不经意间问出口。
裕昌郡主咽下口里的牛肉,放平筷子,看着他清冷贵气嘴角带笑的面容,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你阿母说你幼时,非要着只有女娘会着的曲裾。”
“胡说。”袁慎微红了脸,低下了头,不再与她说话,每回都在她身上吃瘪,他也不自讨没趣了。
膳后,袁管家为裕昌郡主回汝阳王府备下马车。
裕昌郡主上马车,推门而入之时,发现袁慎也在马车里面,她眼眉弯弯,嘴角含笑,如繁星点缀的夜空一样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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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昌郡主进来后,关上马车的门,坐到他的侧边,笑意不减地看着他,开口询问,
“你是有话想和我说?还是让你考虑的事情,你都考虑清楚了呢?”
袁慎微低头看着裕昌郡主手上戴着的翡色玉镯,手上还拿着羽扇轻摇,含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