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术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哀求。
“想让我顶罪,想得美,门都没有。”
元莫连理也不想理她,更何况是顶罪坐牢这种事了。
他真是倒霉,碰见她!
府伊见两个嘀嘀咕咕的,又拍响气拍,
“本官警告你们,要是敢串供,严惩不贷,本官绝不姑息。”
阿木惊起,立马小声啜泣,“呜呜~,回府伊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欠了元莫的钱,迫不得已才帮他售卖假胭脂水粉。”
“我也没使用过胭脂,不知道他竟然让我卖假货,我要是知道他卖的假货,即使欠他钱,我也不会帮她卖的。”
“你……你怎么又来这一套!”元莫哑口无言。
“阿术,你帮元莫卖的钱呢?”
尉迟华见阿术哭哭啼啼可怜至极,刚好她又与元莫不对付,就想帮她。
“在他……,有一两白银。”
阿术停了哭声,眼神小心翼翼地往他腰间的钱袋里瞟,像是怕她会打她的样子。
尉迟华轻声对阿术说,“在他哪里?阿术,你别怕,我们都在。”
“你血口喷人,府伊,她谎话连篇。”元莫被气得双手都握成拳。
阿术垂下头,小声地回尉迟华,“在他腰间的钱袋里,要是我不帮他卖,他就拿欠他钱的事威胁我,还打我。”
虽然阿术的声音很小,但整个厅堂都听得一清二楚。
元莫气急,抬起手,“你……”
阿术赶紧趁机举起被红颜料划过的手,“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出实话,更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拦住他,将他钱袋取来,证据呈上。”
尉迟华命人束缚住元莫,让他不得在公堂之上打人。
阿术的手红得晃眼,尉迟华一眼就看见了,她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竟更瞧不起元莫来,“阿术,手疼不疼。”
“云莫,你不仅胁迫人贩卖假胭脂水粉外,竟然还打人?”
“我冤枉啊!尉迟华,她和你见过吗?你这样听信她的片面之词。”
元莫被官兵压着,被取下钱袋,他真是憋屈无地施。
“没见过又怎么样?我只看证据,林府伊,阿术所述皆属实,元莫钱袋里刚好一两白银。”尉迟华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