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华取了元莫手里的纸张,她这才确切感受到两种墨气味的不同。
元莫继续,“据我所知,弘文馆和四方馆用墨都是官府统一采购的上等好墨,白馆长的批文就是用弘文馆上等好墨写的,而慕公子的文章是用自己买的次等墨而写。”
慕一宽有些难堪,但他反应很快,“只是文章而已,用墨不用和我同素琴的婚事有何关联?为何要阻止我和素琴结为夫妻?”
他穷只能买次等墨,而素琴并不介意他穷,但身世始终是他过不去的坎,被点破,难免觉得难堪了些。
“当然有关,你口口声声说你在龙卑那被杀之时,在弘文馆写文章,可你用的却不是弘文馆的墨,你是在说谎吧?”
元莫在说这话时,虽是疑问但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慕公子的集英册是以前写好的吧!你只要在申时把一早准备好的文章交到白馆长手里,就可以说你一直在弘文馆。”
王昆吾替元莫补充说明。
白馆长和白素琴看向慕一宽,素琴有些难以置信,还处在懵懵的状态,茫然,“一宽,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一宽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