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出春的一个晚上,天哥家里突然着了大火,听说等把人救出来的时候,人就快不行了,就当着手下人面把这老大位子给了那个魏莱。”
成老板皱着眉头,问道:“天哥之前到底在做什么买卖?”
他见过天哥,也跟着吃过两顿饭,那排场确实不一样。
好几次打听做的买卖,人家都不乐意说,也不见在当地有什么货品从他这儿出入。
那时候他当是对方不想让自己分一杯羹去而已,现在想来怕是魏莱给天哥想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赚钱路子。
只见那打听人睁大眼睛,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压下嗓音道:“这事我不确定,不过有点风声,还和你这次找的孩子有关。”
“听说实在要不上孩子或者讨不到老婆的,都去找了天哥。”
话音如炸弹般重重砸下,一股凉意从夏怀夕头顶上方注入头皮深处,如蚂蚁啃食逐渐覆盖了整个大脑皮层。
人是清醒的,可四肢却又像是从冰水里刚拎出一般,显得十分僵硬。
她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了这话。
虽心里早有准备,也险些亲身经历,但难免还是忍不住震惊。
江川柏看出她脚下步伐僵硬,长腿一迈,立马将人半揽入怀中,一双黑眸藏不住任何。
掌下微微用力,似乎是要将人揉进身体,江川柏压着声音,柔声安慰,“累了吧,休息会儿再进去看人,他们应该还有发现。”
夏怀夕恢复过来,点点头,想要撑开自己与江川柏怀中。
只是抵了抵,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带着走向椅子,索性便由着这人。
这头,成老板示意让那人接着说。
“你让我们打听孩子的情况,我们也注意了,姓魏的那伙人最近没出塔乡,塔乡附近也没听说哪户人家多了孩子,估计还没准备出手。”
“其他的也没什么了,这魏莱神秘,心也狠,不少天哥手底下的老人都被他清出去了。对了,刚才我看见魏莱从茶楼下来,脸色难看得很,听那帮小弟偷摸说话,好像是他们那里有人染上病了,还挺严重,得关起来。”
“隔离......”夏怀夕嘴里呢喃,若有所思,“生病了为什么不送医院,关在家里,他们就有把握把人治好吗?”
“除非他们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生病的人是谁,外面有人在找。”江川柏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脸色越发难看,“他们在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