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柱二柱,你们俩一般什么时候往首都跑的,都住几天,除了你们奶,还有谁知道并给你们出了这主意?”
“......”算了,再削一个好看的就是了。
病床上正小口吃糕点的大柱二柱冷不禁又被提到,顿时又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好的解释。
目睹了一切的祝敬承垂眸轻笑出声,许久未有的轻松让他不由起了玩心。
再抬起头来,忽而问道:
“江兄弟,你的腿伤还好些没有?我来之前见了安德烈,他让你记得有空去他那儿拍个片子复查,别总是忙着到处挖草药,那样太损耗身体了。对了,你和你这些兄弟的枪都被公安收缴了,你们那个安保公司恐怕也不能再继续运营下去了......”
祝敬承的这番话,宛如核弹投落,主打一个死无全尸,遍体鳞伤,赤身裸体。
江川柏的那点小秘密就这么当着夏怀夕的面全兜了出来。
闻言,夏怀夕倒也不急着削苹果了,捏着水果刀摇晃,似笑非笑地扫向眼神飘忽的心虚男人。
“所以,这两年你背后也有贵人相助啊?实验楼下时不时冒出来的草药,也是你送来的。然后,你这两年就是在躲我们。”
跟了江川柏最久的小郭连忙帮忙出声解释。
“嫂子,你别生气,江哥那是害怕,自卑,他那时候腿还得拄着拐呢!不敢见你,怕忍不住,怕耽误你下半辈子......”
“害怕,自卑?这些天我怎么没看出来?”
也不知道前些日子缠着要吵架的没脸皮傻子是谁!
江川柏哪里还有心情啃苹果,侧过身子就要接着解释。
结果,夏怀夕突然一阵轻咳,然后又怒瞪了自己一眼,“快到中午饭点了,我先回去准备饭菜了。”
紧跟着起身便开门离开了。
江川柏呆呆地坐在病床上,本该坚毅冷静地面庞竟透露出一丝无措迷茫。
直到身后有人推了一把,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