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此时在房间里忙活着,很快就找到了顾言卿早上处理伤口的时候留下的纱布和金疮药。
“酒来了。”
这时候,平叔也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一个酒瓶,这个是京城里最好的烈酒了,要几十两银子一瓶。
小主,
“给我吧。”
姜姜把酒瓶拿在手里,打开了酒塞,顷刻间就闻到了浓烈呛人的酒味儿。
够烈!
“一会儿我先用温水给你伤口重新清理一下,之后再用烈酒消消毒,这过程可能有点疼。”
姜姜认真的盯着顾言卿的眼睛:“如果忍不住了,你就……你就……”
姜姜想了一会儿把自己手帕拿了出来,递到了顾言卿眼前:“你就咬着这个。”
顾言卿看了看姜姜手里那块价格不菲的手帕,淡淡的一笑:“没事儿,我不怕疼。”
“真的很疼的。”
姜姜可没吓唬他,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当然……他是顾言卿,大概……他真的可以?
姜姜没时间多想,她直接把手帕塞到了顾言卿手里,之后就开始帮助顾言卿简单的清创,之后一狠心把瓶子里的白酒倒在了顾言卿的伤口上。
那一刻,姜姜拿着酒瓶的那只手都在抖,另一只手更是死死的抓住了一旁的床栏——
明明这烈酒是洒在了顾言卿的伤口上,可是姜姜内心还是觉得无比紧张,甚至她都不敢去看。
那伤口真的很深,血淋淋的。
“别怕。”
耳畔再次传来了顾言卿的声音,非常平静,甚至平静之中还带着淡淡的温柔。
“我都说了,没事的。”
顾言卿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姜姜抓着床栏的那只手的手背。
姜姜的心底一松,手也彻底松弛了下来。
大概……可能……真的没那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