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兴腾从桌子上跳下来,指着窗户,怒气冲冲的对丁箴大喊:“是准备把我们锁死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知道。”丁箴却出乎预料的很是冷静,他仰头看着江兴腾,被打了的脸颊又红又肿,但是他的目光相当沉稳,“你记得灵灵说过的话吗?”
“啥?”江兴腾有些不耐烦。
“那块铜镜,女娲的铜镜。”
“得了吧,那不就是个吓人的恐怖故事吗!”江兴腾不屑的大骂道,“我说,老丁,你不会真信了吧?”
“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在想那个什么鬼故事?!”
“由不得我不信。”
丁箴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弯腰从木板的缝隙中努力向外张望。
房间外的景象模糊不清,但那隐约传来的钉子声和低沉的脚步声,令人毛骨悚然,过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目光转向江兴腾:“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江兴腾被他冷静到诡异的语气吓得一怔,皱起眉头:“奇怪什么?”
丁箴掰着手指头:“从火车上开始。”
“被我们忘记的小偷,死了的乘警。”
“我爸妈,黎非,那个神仙爷爷,蚝爷。”
“江兴腾,我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们奢比村确实不是一个开放的地方,我们有奇怪的传统,有外人不理解的习俗,可是,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
“我从未见过村子这样死气沉沉。”
“就算是上个学期放假,我回家的时候,他们都不是这样的。”
“我家里的那两个人,不是我爸妈,路上见到的那些村民,也不是他们自己了。”
“而且,老江,你没发现黎非已经被他们同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