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不太能理解他的话,什么叫“欠一辈子值不值得”,给别家做雌奴,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这没自由没尊严的日子,必然是尽早脱离的好啊!
只是白显比当初分开时更冷了,说完话就一副不欲再开口商讨的样子,雌父小心翼翼的把他上下打量两遍,见确实没有明显的外伤,才暂时放下心,决定听从他的话,先住下看看。
这不住不知道,一住险些被气死。
那哪儿是严苛残暴的家主?那哪儿是用屁.股还债?那哪儿是一年抵一万一辈子都还不清债务?那哪儿是没有自由受尽磋磨惨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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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买到同小区隔三五分钟路程的,穆瑾图方便就买了两栋相邻的小别墅。
雌父以为自己过来,是要听凭家主安排去店里或者公司干活,害怕自己长时间没有工作做事速度变慢,再达不到要求害得白显也被罚。入住第一晚辗转反侧,最后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在星网上查找穆瑾冰沙店的视频,试图提前记住些甜品的制作过程,这样上手能快些。
如果他表现的好,做事效率高些,白显作为雌奴,日子也会好些吧,或许家主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抡圆了胳膊扇脸。
当着面儿都动手,夜里关起门还不知道白显受的是什么苦,雌父攥紧拳头,五指深陷入肉里。自他被关入精神病院后,那绵长的对幼崽的愧疚和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再次席卷而来。
可是没过几天,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就在一种深深的迷茫中,被轻易的抚平了。
原因是,他发现,这位叫做穆瑾的家主,以及自称雌奴的白显,他们的关系好像……嗯……不可言说。
准备去甜品店洗盘子的雌父,从家主口中得到的一个指令是,帮忙把水果削皮切块。
然后,自己端到亭子里,晒着太阳吃光。
雌父生怕这又是家主为了挑错处继而施加惩罚的招式,处理好后沉默的站着等了许久都没敢吃。
没过多久,却见家主扛着工具牵着白显出来了,笑着冲他招手,“您坐着啊!水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