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震惊了几秒,没料想到脾气好的雄虫居然如此吃香,更没料想到这皇族的雌虫为了家族是真豁得出去,强装镇定的跷起了二郎腿,摆手示意他坐下,“不必。”
安抚是他提出来的,豁不出去的也是他。
最终别说亲个嘴儿了,小手,甚至是衣裳都没摸。
这会子没流血,池安不熟练的跟便秘似的攥着拳头按照军医教授的方法努力,他信息素无色无味,纯纯靠什么时候能感觉到气流勒脖快窒息了,什么时候信息素就是分泌足够量了。
他操纵那些充斥着信息素的空气,把伍竞牢牢包裹其中。
见伍竞明显放松下来,这种没有肢体接触的法子是有安抚效果的,池安心里才松了口气。
不过即便如此,他觉得伍竞还是误会了什么。
后面连着大半个月,伍竞都忙里抽闲的来接送他去研究院,回回过来穿的衣服都还不一样,又是送珠宝又是送稀奇古怪小玩意儿。
吓得池安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真想回到吃饭那天,扇嘴贱撩闲的自己七八个大嘴巴子。
不过他又实在不清楚,伍竞的示好到底是一种隐晦的求爱,还是单纯想哄他骗他好督促他尽早暴露“家乡”的详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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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坦白”一拖再拖。
直到两个月后,一次偶然的交谈中,池安惊奇的发现,伍竞竟然在试图劝他不要再执着于故乡,言语中甚至提到了军团和皇室,似乎是在告诫他虫族的目的不单纯。
这让池安很是迷茫,他自然可以单纯的以为,伍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