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出现两百年前被强压的惨状……
察觉到束缚器被松开,雌虫微微偏头,“多谢阁下。”
声音怎么这样色儿的……哑的跟劈叉了似得,真是白瞎了这张脸,池安头皮瞬间不麻了,一言难尽的看他两眼,“能动吗?我这里没有医疗舱,你要先冲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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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声音却没好的哪儿去,“能。”
他说着,艰难侧身,手肘撑在地上往起爬。
抬起来顶多不超过五厘米,又哐当一声!砸落了下去。
伤口瞬间被震开,血水渐渐渗透衣服淌到了地板上。
“别动了。”池安连忙压住他,“躺着吧,我去拿医疗箱。”
大面积的伤口,全部泼酒精,可能就不用治疗了,直接痛死了。
池安把雌虫挪到地毯上,拖进洗手间,捏着酒精棉签和剪刀,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按理说,是要先脱了,擦洗。
但是,雌雄授受不亲。
“殿下。”雌虫许是看出他的为难,艰难撑着胳膊半倚着墙靠好,就这么点儿动作,身下的血水就又开始淌,“我来。”
他这副死样子,实在是不像是能自己上药。
可雌虫既然开口了,池安一个雄虫也不好坚持要帮,就把喷头取下来,温度和水流调试好,取了浴巾放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又把剪刀和药箱放到他手边,“你躺着够不到开关,水用完丢一边就好,处理完喊我。”
交代完,合上门出去。
洗手间里水声哗啦啦的,掩盖了其他声音,池安等了十多分钟,听不出他是不是又晕了,还是伤口没处理完。
起身正想过去敲门询问。
就听见洗手间里,传出哐当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