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答应,何落依旧不罢休,皱着眉思考了片刻,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行。”
?
“要叫雌君。”何落说。
“好。”池安跟着他的思维改口,“雌君。”
何落一挑眉,他平时表情不多,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张冷脸,俊是俊,却缺了许多活人的灵气儿。这会儿醉酒了,表情变化不大,五官的小动作却多了起来。
似乎明显是被“雌君”两个字给取悦了,眉头上挑之后,他抬手去压,结果眉毛没压下去,嘴角又自动升了起来。
便一只手压眉毛,一只手压嘴角。
这种幼稚的行为,配合略显呆滞的眼神,瞧着很有意思。
池安忍着笑,等他停下全部动作,才伸手过去,“回家吗?”
“不。”何落闭了闭眼,约莫还是醉酒后犯困,但硬要强撑着不睡,抓住池安的手,稳稳当当的站起身,迈着小步子往外走,“购物。”
身体醉了,脑子还挺记事。
包厢里,正常情况下都是有两个亚雌,或是一个雌虫一个亚雌站在一旁服务。池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