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夹成了三明治。
屋里倒是能打地铺。
耐不住铺盖小啊。
随身的行李里只有一个睡袋,池安只好和何落抱在一块儿挤着。
一觉睡的那叫一个又冷又热。
何落热的跟着了似的,暖的睡袋都要冒烟,池安在里面活活被蒸的冒汗,俩胳膊露在外面,又冻的起鸡皮疙瘩。
次日一早,果不其然开始流鼻涕,没多会儿就擦的鼻头破了皮。
他觉得没什么,感冒顶多一周就能自愈。
何落在一旁沉默的帮他递了会儿纸巾,不知是自责还是心疼,蹬上鞋子连早饭都不吃,要回去二十多里地外的飞行器里拿药。
池安劝不住,只好往他兜里揣了俩热乎的水煮蛋,让他路上饿了吃。
这村子建筑老旧,并没有多少观赏性。内部居住的雌虫们警惕性也过于高,离池安的屋子老远就躬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随时准备打架。
反正池安是不明白,何落为什么会点名儿要来这里,也不知道何落为什么会有村子的详细坐标。
他在江植屋里用过早餐,浑身不自在。毕竟是异性,这地方偏僻,虽说传不出什么难听话,也坏不了谁的名声,不过该避开的尽量回避的好。
就不尴不尬的闲扯了两句,想以感冒不舒服为由,回屋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