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植如何预料不到这样的结局,他只是在无数种结局中,选择了最适合他的一条。
池安看着两位年长些的雌虫,把江植搬进里屋的床上,心知自己不该在此处碍事,默默退了出去。
他两百年前一时那什么,一时无知又莽撞,给伍竞来了一次安抚,结果造成了单方面的误会。这会儿绝不烂好心的当好人,还是学学本土雄虫的冷漠无情。
至少,真要帮忙,也要等江植清醒,说清楚,然后何落也在场的情况下。
这样想着,池安回屋把门关上了。
收拾完床铺,却又开始琢磨。
他是来了虫族之后无端觉醒了信息素,如果到时候带着何落回了老家,分泌信息素的能力消失了,何落要怎么办?如果何落的精神力没有消失呢?老家连合成信息素的都没有,何落又是SSS,岂不是每天都活的很痛苦?
池安打开光脑,备忘录,记录,了解合成信息素的成分。
这些思想上的,种族上的,生理上的差异,在异常艰辛回家路上,又往池安的心头压上巨石。
他无力地跌坐在地,十指深陷入发中。
一个无神论者,在此时绝望的祈求。
如果真的有虫神的话。
求求了,让何落过得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