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月球上，白杨呆愣愣的看着漆黑的深空，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禁问道：“所以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地。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月球。”娜格厄斯在一旁淡淡的回应道。

说着，祂又看向周围的环境，语气颇为怀念道：“这里曾经住过一位老朋友。”

“由于这里是天空中的白色大地，所以我们那个时代的文明们也常称其为白只。”

“祂常用的形象是人类女子的形象，祂的侵染结果便是人类。所以我对人类的感官一直以来也都不错。”

说着，娜格厄斯便是带着白杨向着远处的一处空洞的巨山脉中走去。

里面，曾经是那位老友亲手打造的秘境，可如今已经荒废。

“然后呢？”一旁，白杨在确定了至少短时间内自己没有危险后，也是放开了胆子。

对此，娜格厄斯沉默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然后祂死了。但又没有完全的死去，祂会重新出现，我已经等了祂们几十亿年。”

话落，一旁白杨的脚步微微一顿。

白只这两个字，让他瞬间想起了昨天在图书馆内查阅到的资料。

当时自己因为洛天倾的情况，从而去图书馆查阅了资料，而他查遍了所有资料，得到的与之能对应的信息，其中便有白只。

只是关于白只的记载很少很少，找到只有只言片语。

而眼下看来这个邪神和对方居然是旧相识，既然如此不妨询问一番。

于是便交流道：“那祂为什么会死？按理来说，能够杀死神明的只有神明才对。可世间又能有几个神明呢？”

面对白杨好的疑问，娜格厄斯却是颇为满意的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自己作为一个前辈，不怕后辈的小生不愿意问问题，就怕小生们啥也不问。

如果祂们不问，自己又怎么能说呢？如果自己这也不说那也不说，那又要如何收获情绪价值呢？

那祂带白杨出来玩的意义又何在呢？

所以，听到了白杨的疑问后，祂便是摆出了前辈的姿态道：“确实只有神明才能对抗神明，但有一点你说错了。”

“世间的神明千千万万，只是像我们这种由星而生的天生神明很少而已。”

……

几十亿年来祂见过的神明多如牛毛，成为九阶，抵达巅峰，承载法则，即为神！

山神、火神、水神、风神、人神、巫神、仙人……可祂们来了，很快就又走了。

而祂就在海潮中、在天空的云层上，看着祂们来来去去，文明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