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求管家,管家无奈去找了途鹰大人。
……
谢诏听到途鹰的话叹息了一声,“罢了,去看看。”
“可,您的伤。”
谢诏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包扎着的翅膀,“无碍。”
途鹰这才把谢诏带了过去。
路知欢等了好久,心里正忐忑着不知道谢诏会不会来。
她就听到了萱草惊喜道,“来了来了,小鹦鹉来了,咦!翅膀怎么包扎着?受伤了吗?”
路知欢心下了然,应当是重新接骨了。
[出息,为了那般忘恩负义之人,竟将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
听到鹦鹉谢诏的心里话,她赶紧酝酿了一下情绪。
她眼皮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睛,眼神失焦,眼中布满血丝,眼泪无声滑落。
萱草惊喜道:“小姐醒了。”
路知欢的嗓音变得暗哑,“臭鸟,果真被你说中了。”
途鹰听得眼皮一跳。
她虚虚的抬起手臂,想接过鹦鹉谢诏。
谢诏无奈,示意途鹰把他放在一旁的座椅上。
途鹰和萱草退了出去。
路知欢微微靠坐起身,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是哭我自己,为我自己悲哀。在林家任劳任怨了十年,最后换来的却是那样个下场。”
[既已看清,就该利落割舍。]
她看着谢诏,还是抬手碰了碰他的小脑袋,“能在走之前看到你真好。”
[你要离开?]
“我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他们林家欺人太甚,我想为我自己讨回公道。我要去查我自己的身世,万一我的亲生爹娘有些来头,还能替我撑个腰。”
路知欢故意这么说,毕竟没有人会一直帮扶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莫急,我早已派人去调查了,你只需等着便是。]
路知欢抿了抿嘴唇,“我的事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谢诏不敢多想只在心里留下一句[安心养病]。
便同途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