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这货确实长得有些对不起人,再加上刘焉也不是那种求贤若渴的人,所以刘焉对于张松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
虽然在平时对于张松的话他还能听得进去,但并未把张松看在眼里。而这次,他更是连张松的话都懒得听了。
“你说什么?让我称王?那还不是比刘诚那个小儿要低上一等?尔等无需多言,此次我定要称帝!”
刘焉现在是铁了心了。他如今已经四十多了,心态和历史上的袁术称帝时一样,都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想在临死前过一过皇帝的瘾。
在他看来以益州地势的险要,自己只要守住两路关卡就可高枕无忧,即使是称帝风险也不大。
因而明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是被人算计了,但刘焉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称帝。
张松看着刘焉那一脸坚决和阴狠的表情,轻轻的叹了口气,内心闪过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刘焉不能成事,不当扶!
继而想起了前些天找到自己的那个人,心中一动:或许我应该另择他主!
良禽择木而栖,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固然称得上是忠诚,但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愚蠢。
像刘焉这样不明是非、怠慢张松这等大才的主公,张松能有归属感、对其忠诚就有鬼了。
现在像张松这样因心灰意冷起了其他心思的谋士还有不少。毕竟刘焉这货确实太过无能了,担任益州之主以来,不说毫无贡献,还因为自己的风流债,连汉中都给丢了。
要不是看在这货是汉室宗亲的份上,估计刘焉早就让人给弄下去了。
这么一个德行不足的守户之犬,真正有才有能之人怎么可能不起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