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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在田豫打探清楚袁绍军的部署和袁绍的情况之后,跟随着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出发了,留下关靖和众文武死守着城池。
站在城楼之上,关靖望着逐渐远去的公孙瓒和田豫,以及浩浩荡荡两千多人的白马义从,心中暗暗不住地祈祷着。其身后的两员副将却是目光闪烁、心思各异,而关靖却装作没有察觉一般。
现在城内已经是一片散沙了,只等公孙瓒败北,到时候袁绍只要兵临城下连攻打都不需要,到时候这些文武就会主动地投诚,将赵军迎进来。
他这个公孙瓒任命的总管,一没兵权、二没本事,如何能够镇得住其他人?说白了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本身已怀死志的关靖对此也不在乎,反倒是积极地和他们打成一片,一副准备投降袁绍的样子,暗中则是派人将公孙续乔装打扮后偷偷送出蓟县。
“军师,你觉得陛下此次出兵有多少胜率?”单经不知何时忽的站到了关靖的身旁,轻声问道。
“陛下没有胜利的可能。”关靖淡淡道。
就是他再愚钝也能看清现在的局面。白马义从就是再强也无法与数万万大军相抗衡,公孙瓒的出击完全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那若是陛下惨败,我们还有守住蓟县的可能吗?”
“自然没有。到时候要么是自刎以谢陛下,要么就是我们归顺袁本初。”关靖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您以为我们该当如何选择呢?”单经语气莫名的说道。
关靖深深的看了单经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随机应变即可。若是真的事不可为,不妨暂时蛰伏为将来的反抗积蓄力量。”
“军师果然英明!”单经闻言略带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