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良一副依旧要拼命的模样,吕布眉头微皱,冷哼一声:“你们二人就是豁出性命又能如何?不自量力,无非就是多添两条人命。袁本初此战必败无疑,但又不会死。之后还有更大的战场、更加艰苦的战斗等着他,你们这些莽夫,要是都这么一心送死,到时袁本初拿什么去开疆扩土。愚蠢!”
听到后半句话,颜良和文丑的神情微微一变。
“某爱惜你们的武艺,所以不忍杀你们。但要是你们自己作死,就不要怪某了。我杀你们,如屠猪狗!”
听闻吕布如此猖狂的话,颜良顿时怒火滔天,策马持刀向着吕布砍来:“匹夫,受死!”
文丑同样也紧随其后,持枪向着吕布刺去。
吕布看着再度杀来的颜良和文丑,非但不怒,反倒略感轻松。因为不知何时,颜良身上几近崩裂的赤红色皮肤再次转为平常,文丑刺来的长枪也失去了其锐气。
双方无言的默契,吕布也不出言戳破,持戟而上。三马交错,吕布轻松的挡下二人的攻击,交手几回合后,随手两戟将二人轻松从背后打晕。
叫来几名亲卫,吕布从怀中掏出两瓶药扔过去:“好好看着这两人,他们已经被我打晕了,半天都醒不过来,不用绑着,等到此战结束之后再交由陛下处置。另外,把这药给他俩腹部的伤口敷上,别给弄死了。”
“诺!”亲卫闻言,牵着颜良文丑的战马,将二人带至并州铁骑中央,给他们二人上药。
“文和先生的话还真管用。这俩憨货脑子还不算蠢,袁本初何德何能啊,能得这二人效忠。”吕布洒然的摇摇头,继续率领着并州铁骑策马向着阵中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