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钟霖对这唯一的孩子视若珍宝,一方面与歹徒周旋,另一方面也暗中观察,与官府合作,预备捣毁了歹徒的大本营。
在这次行动中,虫虫下落不明。朱夫人苦寻多年始终未得线索,钟霖也早在十年前病逝,临终前一直念念不忘他们的儿子。
自从虫虫走丢后,朱夫人钟霖便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两夫妻思子心切,经常去寺庙祈福,立长生牌,点长明灯。
而今,朱父钟霖都走了,只剩下朱夫人一人为了寻找爱子,咬牙坚持。
一转眼,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朱夫人步入不惑之年,她的儿子也依旧毫无线索。
原想着是生离死别,不料也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你的儿子被一书香门第收养,多年来视如己出,如今你的儿子也已经考上了举人 ,和镇上的姑娘定亲,很快就要进京赶考了。”周佑宸将这些年虫虫的近况娓娓道来。
应该说,谈不上非常好,却也不错了,最起码比起被拐的当香火、双腿残废、失去行动能力等一系列悲剧,虫虫有养父母疼惜,虽然日子清苦,但从未被虐待。
朱夫人一听,眼泪簌簌而下,“我的儿子……”
房内渐起抽泣声与哽咽声,此时此刻,一位母亲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安慰,静待时间即可。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朱夫人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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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地看着周佑宸,“公子此次,是为了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救一个人。”周佑宸将春燕的画像递给朱夫人一瞧究竟。
朱夫人眯了眯眼,“公子,这个忙,好像妾身帮不了吧。”
“不,你一定可以,”周佑宸说道,“通往西燕的一条茶商古道,你就是幕后老板。”
朱夫人生意做得很大,这不仅是包括天香酒楼这种明面上的生意,背地里那些灰色地带的生意,朱夫人同样也有沾手。
当初周佑宸发现朱夫人与西燕的生意往来时,颇感诧异。兴许是习惯了朱夫人经营酒楼的形象,一下子被告知,她背地里干着一些贩卖私盐诸如此类大买卖时,不免有些惊异。
当然,朱夫人到底没有做类似销售军器这类买卖,毕竟她人脉关系并没有到这一层。
“公子,我朱绍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不说是慧眼识珠,到底也是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人物,请公子说直接点,需要我怎么做。”朱绍吐出一口气,神色淡然。
其实这件事她不答应也得答应,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一旦被人获悉她偷偷和西燕做生意,贩卖私盐,那么她这酒楼别想继续开了。
其实朱绍会插手这些生意纯属巧合,起初她是吞并了同行的店铺,顺带接手了他的多数店家,连同这西燕的关卡,也是通过他留下的人脉做成的。
朱夫人本无心,奈何对方成全,于是越做越大,就有了今日的规模。想脱手也没机会了,索性寻找时机,暗中留意。
现在,这机会到了,朱绍心底一沉。
“你让你的人想方设法联系上春燕,另外,别的不用多做,非必要时不要出现。”周佑宸心知,春燕被换了容貌,嗓子也毁了,她手中的画像说起来还是探子好不容易送过来的重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