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一口气把嬴姓起源从黄帝,至始皇……全部阐述了个明明白白!
炎黄子孙!
华夏正统!
嬴秦之统御法理性彻底被弥补完备。
大秦的国祚必定能够突破二世而亡的限制,甚至延续三世,四世……
而这,方才只是【国运论】的第三讲。
此刻。
嬴政都无法想象……
如果夫子把【国运论】传授至第十讲以上,并且他还能执行贯彻到底的话……
毫无疑问。
大秦的国运绝对能够一飞冲天!
横压商周!
没错!
嬴政自诩功绩过三皇盖五帝。
如果大秦的国祚连商周都比不过……
那嬴政百分百是无法接受的。
“夫子,晚辈觉得……若我把嬴秦之统御法理性的详细脉络,全部请谏上奏,恐怕皇帝会看出来晚辈的背后必有高人!”
嬴政试探着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夫子的身份恐怕就瞒不住了!”
嬴政还是没有熄灭想要请许尚出山入世之心。
“哈哈哈!”
许尚大笑道:“老夫不管,你小子必须要帮老夫瞒住,无论你找什么理由,用什么办法,反正老夫可不想搅和进朝堂的麻烦事儿。”
许尚最初其实并不想改变大秦的国运。
直到结识了小赵,他才有了些许改变。
现在经过七年交心。
许尚方才打算以小赵为翘板,九州为棋盘,使大秦改天换命,逆天而行。
“行了,别一副遗憾的小模样。”
许尚安抚道:“老夫随缘点拨,让你小子得以升官发财,青史留名……这门路还是收益大于风险的,小赵你可别犯糊涂。”
嬴政拱手郑重一礼的道:“晚辈正是敬服夫子,才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越庖代俎。”
许尚抖了下手中鱼竿:“你唤我一声夫子,我还你一生显赫富贵,这就是你我此生之缘分。”
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许尚确实学贯古今,通晓百家。
但如果小赵本身无所才干……
许尚再怎么教,都是没有用的。
因此。
许尚觉得固然他传授的【国运论】乃无上妙法。
但还是那句话。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以身入局,把许尚的思想点拨应用于现世,尤其还能办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
这绝非易事。
“小赵,若你有一天,步了商君后尘,届时你别怨恨老夫……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许尚从七年前结识小赵。
一路行来。
他亲眼看着当初略显青涩的年轻人,成长至现今的成熟稳重模样。
许尚的心中也是满怀感慨的。
“咳咳。”
华阳太后见状清了清嗓子,赶忙道:“夫子,无论如何您都是我们的贵人,再者补足我大秦的统御法理性,绝对是无上功绩,这是与商君变法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华阳太后赶忙暖场,缓和了一下气氛。
毕竟商君的下场着实有点惨。
好在嬴政是九州皇帝……
始皇推行变革,谁敢阻之?
忽然。
“诶!?”
李斯的鱼竿轻颤,他举杆一拉,只见一条两斤左右的草鱼瞬间被拉出了水面。
与此同时。
忘尘子磨叽了半天,也终于起竿……
结果却空空如也。
谁都没想到。
李斯居然成了今日垂钓比试的开门红。
惹得李斯一阵尴尬,他在被嬴政用眼神警告过后,原本想着低调一些。
可他越想低调,就手气越好。
真应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