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嵩仁也是感到一阵无语,这李慕尘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张嵩仁一阵愕然“你个小狐狸,把麻烦又推到了我头上!”
李慕尘嘿嘿一笑“世伯你是知道的,我在山上长大,这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岂是我一个山野村夫弄得明白的啊?”
“哼”张嵩仁冷哼一声“其实也不难,还记得魏滕吧?”
“御史中丞嘛,知道,非要参我。”
“不妨就从他入手。”
“他是崔裕的人?”
张嵩仁点点头“一个靠着阿谀奉承上来的宵小之辈,就是因为崔裕,御史大夫褚大人才不得不告病在家,让这厮一人独掌御史台。而且你们曾发生过争执,他又在陛下面前参了你,你对他动手,没人会作他想。”
李慕尘又要往外走“懂了,世伯借把刀,他住在哪?我这就去杀了他!”
张嵩仁现在也对这个李慕尘感到头疼“回来!动不动就要杀上门,你当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无论如何也推脱不掉!”
李慕尘悻悻的走回来“世伯明鉴,我就是一介武夫,头脑简单,只会杀人。”
“唉”张嵩仁长叹一口气“你们李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张嵩仁站起身走到书架旁,转动了一下花瓶,就见书架向着两侧移动开,露出里面的暗格。张嵩仁翻找了一番,最后拿出一本书册交到李慕尘手上。
李慕尘接过大致翻看一番“原来世伯早就有所准备。”
张嵩仁捋了捋胡须“单是崔裕一人并不可怕,陛下忌惮的是他在朝中的势力,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釜底抽薪,让崔裕变成一个孤家寡人!你只需要让魏滕失势,让褚大人重掌御史台。”
“可只是一个御史台又有何用?”
“御史台就是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褚敬川曾多次上奏参崔裕,也是因此被崔裕打压了这么久,所以必定心怀怨愤,这把刀只有在他的手里,才会挥向崔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