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纵情山水固然洒脱,但时间久了也难免会想念京城之繁华,况且,京中还有不少故友,只是可惜崔太尉身体有恙,未能得见,深感遗憾。我与崔太尉也算是旧识,如今崔太尉年事已高,也不知此生还是否有机会再见。”安乐王盯着崔景泰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何反应。
“多谢王爷挂怀,家父只是略感风寒,不日便可痊愈。”
安乐王放下杯子,拍了拍手,手下呈上来几个锦盒“崔太尉忧心国事,本王深感敬佩,这是一些药材,就劳烦崔大人转交给崔太尉,崔太尉乃朝廷肱股之臣,千万保重身体啊!”
“王爷放心,在下一定将话带到!”
安乐王拿起筷子,旋即又扔下“不在京城的时候,这些菜惦念了许久,可如今吃上两口就吃不下了。”
老板闻言连忙上前言道:“王爷,要不这些撤掉给您换些新的菜式吧!”
“不必了,今日兴致已尽,送客!”
崔景泰欲言又止,但如今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再多言就是自讨没趣了。
不多时,崔景泰离开,手下那名男子回到包厢“王爷!这崔裕让他儿子来是什么意思?”
“呵呵,不是崔裕让他来的,是他自己来的,崔裕应该并不知情。”
“是何目的?”
“目的?自然是嫌家里那位老爷子活的太久了,太安逸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野心和不甘!”
“难道,他是想跟王爷共图大事?”
“做大事,光有野心是不够的,至于他,充其量就是一枚棋子。”宁安王沉吟片刻“派人盯住他!要小心些,崔府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