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师兄那般幸运。进阶失败后，我们成了外门长老。之后，大长老返回宗门，开始培养亲信。原本我们不在人选之列，但因大长老不太相信血道盟的丹药，便找我们试药。”

“所以，你们突破瓶颈，成功进阶了元婴期？”

“对。还要感谢大长老的慷慨。”

话落，善实呵呵直笑，似乎想到了极其好笑之事。

见此，渡什几人面面相觑，又微微点头。

他们已经猜到，善诚和善实乃是渡圆派来监视他们的。

此事不可避免，也无须避免。

既然已经拉渡圆下水，那必须展示出相应的诚意。

善诚和善实则是刚刚好，他们既感谢渡圆的帮助，又似乎并非完全顺从于他。

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好处，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他们可以分得清楚。

思绪定下，渡什开口问道：“能否告诉我们，大长老让你们尝试了哪些丹药？”

“都是基本的丹药。像血灵晶丹、血婴丹、血炼培婴丹。”

话锋一转，善诚问道：“渡什师兄是否想问，是何种丹药改变了我们的资质？”

“不是血脉塑骨丹吗？”

“不是不是。”

善实连连摆手，解释道：“大长老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获得融入了血仇圣子本源真血的真元。但他不敢使用，只好便宜了我们。”

闻言，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确实，相较于血脉塑骨丹，血仇圣子的本源真血对他们更有效用。

“虽然各位师兄已经猜到，但我们还是需要讲明。这些年，代替大长老前往黑市交易的人，就是我们两个。”

见众人神情平静，善诚疑惑道：“各位师兄没有疑问吗？”

“你自己说的，我们已经猜到。何来疑问一说？”

话虽如此，但他们确实有些意外。

并非意外于他们的身份，而是意外于他们的坦诚。

至于疑问，那倒是完全没有。

毕竟，他们经常出入黑市，或是递交情报，或是售卖万象寺的法宝，亦或是接受血仇的赏赐。

此外，因为贡献巨大，他们几人全部经历过雷劫淬体。

当然，此事不能讲出。

毕竟，他们几人也是彼此的竞争者。

“话说，你们见过血仇圣子吗？”

“远远见过，没有直接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