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吴铮面向堂外,掷地有声道:“大炎王朝不会让任何一名百姓蒙受不白之冤,当今陛下治野万里威加四海,乃亘古明君。”
“王青,今日你兄长冤屈得以昭雪,便是皇恩浩荡,你便是不信本官,还有陛下为你做主!”
炎武帝赞赏地看了吴铮一眼,和煦道:“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朕为你做主,便是皇亲国戚,朕也定斩不饶。”
众人面面相觑,吴铮不单诗词功底深厚,溜须拍马的本事也不遑多让。
吴山海呲着大牙笑的见眉不见眼,甚至与有荣焉的挺了挺腰板,一脸骄傲。
“草民拜见皇帝大老爷,草民这身伤……”
王青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县令,他闭着眼,声音哆嗦道:“是县、县、县令……差人……打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炎武帝闻言,目光如利箭,仅是龙威已吓的县令瘫软在地。
“陛下,冤枉啊!是他诬告我,微臣根本没有命人打他。”
“按照大炎律,民告官若不实,轻则流放重则处死,你说王青诬告,难道是想说他赌着自己的脑袋诬陷你?”
吴铮冷哼道:“先前何金花、王二虎与王青三人同时被押上堂,他二人身上虽脏乱却面色红润,还有闲情眉来眼去。”
“反观王青身形消瘦,面色苍白似有疾,若非审讯中本官观察仔细,还看不到他腕上的伤。”
见县令被吓得不敢言语,张松文急得挠心肝,恨不能去当县令的嘴替。
刚才丢了那么大面子,他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引导县令往吴铮身上说。
念及此,张松文眼珠一转,喝道:“陛下面前,别人还能冤枉你不成?还不从实招来?”
“这都是世子你的一面之词,怎么不能是王青见案子未审明,自伤后栽赃于下官?”
县令似找到主心骨,辩解道:“如果是下官伤了王青,那就拿出证据来。”
吴铮似笑非笑地看向张松文,笑道:“张松文,你真是急人所急,要不你来审?”
“呵呵,本相只是略尽薄力,为陛下分忧而已,吴世子莫说笑。”
“我没和你开玩笑。”
吴铮嘲弄道:“刚才他被陛下龙威吓住已失言,倒是你这么一说,他可算想起来还有证据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