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德避灾,吾志决矣。”
三郎啊,父皇已经决定了,让你来当皇帝!】
“这太平公主类其母,尤工权术。”
虽然听光幕说那李隆基被这位公主压制的举步维艰,但李世民反倒是松了口气。
至少,他不用再看如那李显之辈辣眼睛的操作了。
听着后世对自己儿孙干的那些破事儿如数家珍,李世民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此时这虽然其都尤烈,但好在皆非弄权误国之辈,能提干才以充中枢就已经很好了。
李世民都没发现,不知不觉间对子孙的要求标准已经一降再降了。
甚至此时看起来,雉奴做的已经相当不错了——至少不还是接他之业,西荡碎叶东平高句丽吗不是。
实际上后世所说的“大部分皇帝都在秀下限”这句话李世民是同意的,因为观魏晋南北朝,同为帝君者,相差仿佛萤火与皓月之辉。
但如今再次清清楚楚看到了子孙所为,李世民才切切实实出现了忧虑感。
玄宗时尚且还能推托,但那李显按辈分来算还未出三代呢就昏聩至此,皇储培养竟这般难?也不知后世如何解决此等难题。
长孙皇后则是悄悄叹了一口气道:
“这太平公主,也是一痴儿也。”
李世民怔了一下,旋即就想起来,此前说到玄武……唐隆政变时,这太平公主派去协助的子嗣乃是姓薛,而非后来尊母之命改嫁的武氏。
其中意味细细想来倒是也有很多可说,但最终李世民也只能叹道:
“若其能效那李成器,或亦可逍遥一生,身为女儿身又有武周之祸在前,何劳争端。”
看起来太平公主优势很大,但想想后辈此前所说的武则天劣势便明白,这太平公主最终绝难成事。
太平即便成了武则天,那薛家也不过是再走一遍武氏旧路,最终也依然要重新面对和那武则天一样的权衡:继位的天子该姓什么?
房玄龄则是认认真真将后世罗列的这些彗星出现时间写了下来,并按贞观年号顺推标注好,随即有点失落道:
“若这彗星能早来七八年就好了。”
杜如晦琢磨了一下便明白老友为何如此叹了,遂问道:
“望远镜已有眉目?”
将作监所制玻璃也算是按部就班,先让玻璃澄澈无暇,随后寻琉璃工匠打磨各个模样,随后一一穷举。
房玄龄低声道:“上月将作监已制出千步镜。”
“匠人有言,称今岁或可制出能窥日月星辰之镜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