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新肥皂买卖,他不能抛头露面,春和宫里的参与者都是宦官,也不可能久留宫外。掌柜的、伙计、工人可以花钱雇,但必须有可靠之人总领,而且还得有后台,否则一旦大卖,肯定就有眼红的、闹事的。
更重要的是,开店没有自己。朱标虽然身为太子,但手里一两银子都没有,否则也不至于上次逛街干瞪眼。几个司郎虽官秩五品,月俸很低,估计能攒点儿小钱,大钱是没有的,至于秦顺、马忠他们就更不用提了。
一边琢磨着一边往寝殿走,正好常秀抱着孩子在殿门口晒太阳。朱雄英已经有七个月大了,平日里都由常秀亲自照顾,这是朱标的要求,为了增进亲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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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太子走来,有些无精打采,常秀说:“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朱标听到常秀的声音,感觉脑中灵光一闪。紧走两步,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儿,说:“雄英,叫爸爸。”
“殿下,这么小的孩子,还不会说话呢!”常秀笑着说。
“那没准儿,万一咱们的雄英是天才呢!”朱标继续逗弄,“刚才是有些烦心事儿,可见到你之后就没有啦。”常秀闻言,面色羞红。自成亲以来,朱标经常对她说些肉麻的话,而且不分地点场合,可她还是没习惯,每次听到都羞得脸颊发烫。
朱标对常秀说:“秀儿,咱们进去说话。你们都守在门外。”
待安顿好了孩子,朱标对常秀讲了自己制作肥皂以及开店的事情。
“殿下,秀儿这里有些银钱,你拿去用吧。”常秀对朱标一向是无条件支持,她作为太子妃,有月例银子,反倒是朱标这个太子还有一众亲王弟弟们,成了穷光蛋。
朱标拉住了要求找体己银子的常秀,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不用了。我想办法了,既解决了眼下的资金问题,又找到了很好的宫外靠山。”
常秀眼珠一转,假意嗔怒地说:“殿下是想去找我弟弟吧。怪不得说,看到人家就没有烦心事儿了,原来是在打秀儿娘家的主意。”
朱标在常秀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秀儿,真是冰雪聪明。怎么吃醋了?我这不是想着有钱大家赚嘛。要不是秀儿你,我哪能想到常茂啊,所以你才是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