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你现在的夫子?”
张任肃容道:“家师郑玄!”
“郑康成?当世第一大儒?”刘老夫子很是吃惊,因为他以前就给张任讲过,当时两大儒并驾齐驱,但如若说对后世影响,康成大师更在蔡伯喈之上,当然这是刘老夫子个人认为。
“是!”
“你拜郑玄为师了?”刘老夫子难以置信。
“是!”
“这礼物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刘老夫子将盒子放于桌子上,郑玄的亲笔注可是极其难得,虽然是没有完成的,但是也是极其珍贵。
“这东西摆在家师那也没用,我觉得最适合夫子你,收下吧!”张任鞠了一个大躬,将盒子塞进刘老夫子手里。
“这……”
张任不由分说将盒子放在刘老夫子怀里,将刘老夫子送回到学堂,告别刘老夫子后,走到门口时候,听到学堂后院,弹奏起水调歌头曲,依稀想起当年自己爬上屋顶的瓦片上,马俊英爬上院墙,却吓得不敢动了,而学姐依然一席绿色长裙坐在长廊的长椅之上捧着一卷书籍,一副悠然自得,宁静的画面却由自己不懂事而打破的情景。
好吧,这段朦朦胧胧的情放在心里,罗敷有夫了,但世界依然转动,自己依然心跳,告别吧!一份单相思!张任挺直了身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回到了斜对面的张府。
张世佳哪知道张任刚经历感情波折,谁会信才屁大点的小孩,居然有感情波折,回到家,听说张任回来了,就对身边侍女说:“让公义来我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