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脸一红,他当然知道,酒过三巡,七八分醉之时自己就是酒壮怂人胆,套用古人诗词的胆子也大了。
“文姬休得胡闹!”蔡邕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无奈,内人前几年留下第二个女儿就去了,自己溺爱这两个女儿,有的时候这女儿得理不饶人:“公义大才,哪能经常出这种绝世佳作,更何况陛下有意替公义隐瞒,以后休提此事,免得康成兄笑话了!”
“哪里!她也是我的弟子,直性情也很好!”
“都怪我太溺爱她了!”
“公义,你带他们去走走去吧!”
“是!”张任当然知道,当代两大儒在一起多少会有些较量之意,但双方易子而教,关系非凡,多少要顾及对方面子,所以才让他们避开。
“学长、学姐,这边请!”张任带着两人往另一处花园走去。
蔡文姬在前头走,郑益恩跟着蔡文姬左右照顾着,这种光景,张任看在眼中,当然知道郑益恩的心思,多少有所成全之意。
“学妹,你看这朵白色的花很好看啊!要不我给你戴上!”郑益恩将花插在蔡文姬头上。
“不要,这花,这都不知道是什么花,还有茸茸的,白色不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