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和张虎躲进官道边的一个路亭里面,这路亭很小,一般是用来农人耕作的时候休息,或者路人休息的地方,张虎躲在一个角落里换衣服,路亭里面还睡着一个人,没盖任何衣物,这个人用草帽将脸盖住了,身上很破烂,整个人缩成一团,一下子看不出大概岁数,张任听觉很灵敏。
“张虎虎子,这人不对,好像病了,看一下地图,前面哪里有农庄或者县城?”
张虎从怀里摸出一张丝帛,看了看上面的地图:“少爷,前面是涉县,我们可以到那里去吧!”
张任蹲了下来,摸了一下这人的手,很冰凉,揭开这人的草帽,这是一张国字脸,大概十七八岁这样子,从外貌看得出,此人吃了不少苦头,脸上棱角分明,刚毅异常。
这人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张任说:“不用你们管!”
“在生病时候,眼神中还能透露出如此坚毅。”张任心里道。
“我家少爷好心帮你!”张虎有点忿忿不平。
“虎子,算了!”张任很是可惜,这人怎么这么顽固不化的,张任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
这人的病发生了变化,这人开始脱鞋子,脱衣服,张任蹲下,摸了一下这人的手,好烫!
“是发烧了,是寒热!你这样不行,不治的话会死的!”张任知道,这个时代中了寒热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死掉的。
“少爷,外面还在下雨呢!”张虎提示道。
“虎子,把你的酒给我!”
“少爷,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