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什么?”
“徐!”
“徐?”张牛角思索着,“对,就是徐,他现在在哪开造纸厂?他不知道造纸厂很容易引来杀生之祸的吗?他卖了多少了?”张牛角急切的问道。
“卖了很多了,大部分是卖到京畿还有长安!”
“这下完了,来不及了,你告诉我地方,我看来得及救他么?”
张任这下知道了张牛角和蔡侯必定有关系了:“张牛角,不用担心,这纸造出来不是用来写字的,这草纸已经卖掉了很多了,这是大便后,用来擦屁股的!”
“噗嗤”伊姗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旁的伊岑脸都红透了,刚才她对武安更说,让他教一教,难怪这大个子,一副很古怪的表情,还期待,又很纠结的样子,此时伊岑心里都有种杀了武安更的心,双眸中透出一股杀气。
“居然是用来擦屁股?好可惜啊!”张牛角当然知道蔡伦当年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天下都用草纸擦屁股的时候,离真正的纸出场还远么?”张任平静的说道。
“你是说这是……”
“对,这样蔡侯的发明才能公之于众,成为伟大的发明。”
张牛角深吸一口气,叹道:“不错,当年蔡侯就是不知道这种法子,才会被逼死!”
“张牛角,那么你和蔡侯的关系呢?”
“看到门前的伊薄云天吗?伊薄是伊岑他们百年前的祖先,云天是我的师祖,他们在这块地方奋斗了几十年,但他们本身就是蔡侯家里的家丁武学教练和管家,蔡家沉沦后,他们本来关系好就跑到西北这片土地上繁衍,后来伊薄在蔡侯留下来的信件中知道,蔡侯没入宫前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最后嫁给了一家姓徐的,这造纸术就是伊薄亲手送到徐家的。”
武安日、武安更有点不明白,张任不敢将徐艳萍的事真正讲出来,毕竟很多东西不需要知道,本来就没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