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尸体怎么处理呢?”
“将其掩埋,但不举行葬礼,等候李暠伏诛,以告父亲在天之灵!”苏不韦仰天长叹道:“难道世界上只有一个为父报仇的伍子胥吗?”知道李暠能做上这司隶校尉,定有他的路子,实为无奈,他把母亲隐藏在武嘉山中,改名换姓,变卖全部家产招募剑客,想在荒山野地阻杀李暠,没有成功。
一时间京城大街小巷都传说李暠公报私仇,苏谦狱中暴毙,李暠刑其尸,舆论风向对苏不韦及其同情。
鸿都门学旧校址,刘宏身穿斗篷进入,穿过长廊,进入一个书房,书房里现在只有一个老人,老人看到刘宏进来,不慌不忙,直起身子对着刘宏躬了躬身体。
“陛下……”
“郑师免礼!”
“雒阳之事已了,我欲回经学书院!”
“郑师不多留几天?好好教导朕!”
“实际上,陛下多智,后宫之大患已除,已经不需要我来指导了,不过尚需要提醒一下,看事物的本质,看清楚了就不会有错了,举个近期京城最热闹的故事,金城太守苏谦暴毙于司隶校尉署监狱中!陛下听说过了吗?”
“听说过,李暠有涉嫌公报私仇,让金城太守暴毙于狱中!”
“陛下,苏谦挂印离去,没有等待接替的人交接班,这本身就是苏谦第一个错误,第二,苏谦是进入雒阳之后被抓的,按汉律:免罢守令,自非诏征,不得妄到京师。司隶校尉秉公办事,陛下为什么有这条看起来不近人情的汉律么?”
“知道,以防各地实际掌权者联手,雒阳是天下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