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却一直盯着棋局,手里的黑子却一直放不下去,再过一炷香,戏忠将棋子往罐子里一扔,“张兄厉害,这棋力不弱于我师了!”
“志才兄承让了!”张任拱了拱手道。
戏忠盯着张任问道:“看张兄谈吐非凡,非一县令之才,世家之中也没听过张兄出如此人才,虽然英雄不问出处,但在下好奇张兄的出处!”
“在下刚从边疆调回来,原来是平城县令!”
“平城县令?”戏忠感觉在哪里听过,现在想起来张任两个字自己好像也听过。
张任微笑着看着戏忠,本来自己不出名的,但是自己手里那些说书的,早就将刘宏和自己的故事编成评书到处讲,没想起来一般就是没朝那个地方想去。
“我想起来了,原来的羽林卫张任张公义,当年雒阳城名噪一时,后来去了平城,定远保障关一役消灭鲜卑九千人,是陛下在位期间对鲜卑最大的胜利,不会就是你吧!”戏忠真没往那想,要知道以张任的功劳,一个郡守是跑不了的,居然千里迢迢跑到中牟做县令。
“呵呵,没想到兄台也知道在下!”张任并没有谦虚的意思。
“在下就没搞明白,张兄当年对虎贲比武一役,当年,在下尚小,但还是听说过,当时你的功劳必定进入了陛下眼帘,在羽林军中,天子近臣是逃不了的,为何会去边境?”
张任没接这话,倒是说了另外一桩事:“当年天子召见,问我为何第二武器使用刀,而不是剑。当时我回答:天子仗剑梳理天下,武将用刀开疆拓土,平天下之乱!天子又问,有何志向!当时我答曰:余之坟头写着:汉征夷大将军张!所以,满十五岁之年,在下以自己所有功劳换得去边疆一趟,领一军抵御外敌,幸运的是定远保障关保卫战一役,我们赢了!”
戏忠动容,心里很是佩服,早已不排斥县丞之职,要知道张任的职位可以更高,如果张任出生在世家,这些功劳足以上任一州刺史,成为大汉历史上最年轻的刺史。
“那么荀姑娘……”戏忠问最后一个问题。
张任对这事很有信心,上一辈子家里条件不好,长得歪瓜咧嘴,还不是泡了三任校花级美女,钱虽然不少花,但性价比已经超高了:“呵呵,这事倒是不难!这事分两步,第一步,志才兄得到荀姑娘的心,这很重要,第二步,门当户对,我相信志才兄走不出第一步是因为相差悬殊!我只想问,志才兄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他人,被他人玩弄,他人*吗?”张任的话很恶毒,很诛心。
戏忠脸色一变,立刻站了起来,想想心里就痛,“不想也不忍心,真的那样,我觉得生又何欢?”
“如果,我告诉你荀姑娘所嫁之人阴家的阴瑜是短命之人,最多七年阳寿,你觉得他死后,荀姑娘会如何?”张任看了一眼戏忠,这件事情,张任又凑巧知道。
戏忠脸上阴晴变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