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安平王涉嫌勾结蛾贼,被诛,安平国变为安平郡。黄巾军司隶余孽尚未闹出事,“不小心”被大将军何进的人发现,进而诛之,罪魁祸首河南尹徐灌入狱,死于狱中。
广宗城内,张角看着自己的三弟张梁,感叹的说:“三弟,这是为兄存的最后一坛酒了!是为兄牵连你们俩啊!”
“大兄,我们不怪你,我们也想一跃成为皇族,再不济也是个将军!”
“来,大兄敬你一碗!”
“来,大兄!”张梁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看见张角放下了碗,很是奇怪,正欲问一下,一阵困意袭来,“大兄,你作弊,我好困啊!”
张角看着张梁慢慢睡着,喉咙里有点哽咽,“三弟,大兄对不起你!但是大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知道为什么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吗?除了你心里太直,还有就是你和大兄长得最像,最像啊!世家开始放弃我们了!”
张角抹了抹自己脸上眼泪,将张梁搬到里面,镇定的说:“进来吧!”
一个长得和张梁很相似的汉子进来,衣服和张梁一模一样,站立在张角面前。
“很好,今天开始你就是张梁了,这广宗城由你负责,我会请到天兵来助你,明白吗?”
“明白了,大贤良师!”这个“张梁”眼中冒出狂热的眼光,在他的心中大贤良师就是神。
张角将张梁身上的腰牌等物件交给“张梁”,等“张梁”离开后,然后将自己的一身衣服换在三弟张梁的身上,而自己换了一身普通的黄巾士兵偷偷的离开了,对于一个一流战力的人来说,这都不是问题。
很快广宗城传出张角死亡的消息。
八月十九日,中牟城县衙门口来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叫花子模样的人,对着守卫说:“我想见张任!”
“你是说相见张县令?”
“嗯!”
守卫看了看眼前极其瘦弱的男人,并没有看不起他,“老大爷,那你能说说,你是谁啊?我好去通禀!”
叫花子没有说什么,递了一张竹片,竹片上有三个字,小篆,守卫拿好了,让另外一个守卫扶好老者,自己赶紧进去通禀。
这时候张任和所有将领在这看着地图,看着广宗城和下曲阳。
“少主,有位老者找你!”
张任皱了皱眉头,“他说什么?”
“他说将这个给你!”守卫将竹片递给张任。
张任看了竹片上三个小篆字:“姬伯义”,立马收起竹片起身。
“筱雨,跟我走!”多年搜寻找父亲,一直没找到,老龙说,自己冠礼之前才会见到老父,冠礼时间也近在眼前,张任心里很激动,牵着杜筱雨的手就重了点,杜筱雨感到手中有点疼痛,感受到张任激动的心情,赶到他急切的心情,他的步法那么快,完全没有平时的稳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到自己夫君的心情。
张任走的很快,走到后面都是小跑,一路小跑到县衙门口,跑到老者面前,这脸庞依稀是当年那个教书先生,但眼睛已经闭上。
“父亲……”张任跪下来,他害怕极了。
杜筱雨马上知道了眼前老者是谁,“倒水!还有吃的!对,熬点粥!还有牛奶!”
要知道张任对张世佳都没有这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