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很平静的说:“先帝于今天早上去世了,享年三十三岁!”
呜呜呜……身后的万年公主没等张任说完就忍不住趴在赵云身上哭了起来!
“你说谎!”元春站了起来,一个踉跄,然后扶着栏杆说道。
“臣也希望先帝多活几年,可惜天不假年!你作何打算?”
“他死了,他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呢?”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元春虽然爱着刘宏,但是一直不认为自己有那种深爱,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去想,要是刘宏不要自己了,自己会过的很好,至少不用这样一直等待着,守候着,但是现在真的离开了,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呼吸不了似的。
元春深吸一口气,退到离张任最远的地方,看着张任、万年公主,一脸苦笑:“我的打算?重要么?我的打算就是……”元春一个翻身……,这个女人用行动告诉张任等人自己的打算。
赵云正要向前,张任一把拉住赵云,三人眼睁睁的看着元春跳了下去。
“为什么?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赵云傻了,自己师兄这么冷血,这么冷漠,这是个苦命的女人,以两人任何一人的身手都能救下这个苦命的女人。
“因为这是她最好的选择,我也是来送送她的,她是先帝的女人,留下来也不能嫁给别人,而且她无名无分,如果在宫里很有可能陪葬,天下马上大乱,如果有人知道她在这,迟早会失身与他人,让皇室蒙羞!如果进入汉中,她失身,那么我就有大罪!”
“天下大乱?”赵云大吃一惊,万年公主也止住了哭泣看向张任。
“子龙还记得五年前蛾贼吗?蛾贼灭了,但他们身后的人被先帝压了这么久,现在该趁两位皇子年幼出来闹腾了!”
“那我们还能走!”赵云马上想明白了。
“这是先帝的布局,以后我会告诉你!”
“不!现在就要说!”万年从赵云身上下来,自家江山要大乱,这让万年安得了心吗?
“这里不方便!”张任看向房内的侍女们,里面的侍女已经往这外面看,没看到元春开始准备出来了。
赵云明白师兄是不会骗自己的,要是让这些侍女知道,按师兄的做法,那是非常血腥的,于是安慰一下自己的夫人。
五个侍女走出来看着张任:“娘娘呢?”
“先帝驾鹤西去,娘娘追随他去了,屋内的东西你们分了吧!可以回家了!”张任没有多说,带着赵云和万年赶快离开,根本不顾里面一团乱的侍女们。
“走,我们回汉中!”张任一行四人六马出了函谷关,朝汉中而去。
汉中,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站在郡守府后院的阁楼之上,长裙拖地,上身秀出一身傲人的身材,前几天自己坐着沦波舟而来,这是夫君第一次让自己不用蒙着眼睛,白天坐上沦波舟,一时间被这脚下的锦绣河山而震惊,被夫君手下人的奇思妙想而震惊,自己和姐姐带着娃儿们来到汉中,当安顿下来后,想到了之前夫君说的话,难道是要跟自己说清楚了吗?心里莫名的恐慌,这是对未知的恐惧,昨晚找姐姐杜筱雨聊了一下,发现姐姐也不知道。
“二夫人,老爷回来了!”楼下一个侍女轻轻喊道。
“他回来了!”貂蝉有点慌张,自己这夫君的想象力无比丰富,有的时候却又让自己和姐姐尴尬无比。
张任刚进了太守府,将缰绳交给秦廿,自己就带着赵云和万年公主直接进了后堂,杜筱雨手里抱着语情,将两个捣蛋的娃儿手抓住,拉成一串出来,貂蝉带着面具下了楼,奶妈抱着语媗出来。
张任双手抱住杜筱雨,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亲,然后在杜筱雨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让杜筱雨脸红无比,但是依然点了点头,夫妻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张任轻轻一笑,再次亲了亲杜筱雨,然后放开了她,走到貂蝉面前,将貂蝉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那绝世容颜,张任双手搂着貂蝉,在貂蝉嘴巴上深深的印了下去,让貂蝉呼吸声重了起来。但张任没有在貂蝉耳边说任何话,只是深深的抱了抱貂蝉,然后放下了貂蝉,让貂蝉心里有些失落,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夫君跟平常不同,他这时候吻自己不是应该一只手搭上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