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到汉中几千里路,就算是千里马送信,也不可能次日就到!”小法正说道。
法衍突然想明白,看向张任,他也知道张任没必要说这谎言,这种谎言并不利于张任留住自己。
“这办法不能告诉你们,除非你们加入我这汉中,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是真的,期限一到最后一天,我证明给你看!”
“好,这董卓!皇家招你何恨,如此辱及皇室,我恨不得食你肉!”法衍恨恨的说道
“季谋兄冷静冷静!董卓想行废立之事,同样是辅政大臣的袁隗居然批准了,袁隗咋想的?”张任循循诱导着。
“行废立之事,辱及国母,他还是人么?”
“法家治理,依法,依据判定,而不是看心情断案!”张任幽幽的说道。
“你懂法家?”法衍很好奇,看向张任。
“董卓想行废立之事,同样是辅政大臣的袁隗居然批准了,袁隗咋想的?”张任重复了这句话,很多事情需要循序诱导,比直接说出来的效果好。
“是啊袁隗这老匹夫怎么想的?”法衍深吸一口气,仔细想了想:“不对,肯定有细节没想到,这董卓在河东郡呆了五个月,西凉大马虽快,但还是要过河吧,短短一夜时间能过河,总不可能几百艘船一直候着,就算想隐瞒也很难,当然如果是官用大船,不管哪种就很明显了,要么就是等候的就是这个时间,要么就是有一些手脚通天的人可以随时帮他调用,前者等候大将军何进被杀的时间?那么势必不是大将军自己征调董卓,先帝去世四个月了,大将军要征调随时都可以,自己挂了才征调,不符合逻辑道理,或者手脚通天,除了皇家,也就四大世家了,只有袁杨最可疑!”
“据悉是董卓看到雒阳上空浓烟滚滚……”张任叙说道。
“这就是破绽,夜里最多看到火光,百里之外能看到浓烟,呵呵,而雒阳城高,他也看不到火光,看到的是特别亮而已,雒阳城亮一点也是正常的,如果是元宵节,未必不亮,如果浓烟,那么祭祀大火呢?按这逻辑,元宵节他敢带兵直闯京城么?外军不得入京,他必定拿到了大将军的调用,才敢入京,只是那时候大将军已经死了,按马匹传递信息时间,却是正好只有大将军亲近的人才能做出这事!”
张任一怔,自己手下智者不少,却没有一个用逻辑推理分析出这点,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其他信息来源,单纯逻辑推理,这逻辑也太强了吧,难道这就是判案的人的特点?这时代对酷吏没有好印象,很少真正用到酷吏,但张任接触后,觉得这个法衍就很厉害,只可惜了,这时代有些人没遇上英主,或者像法衍一样人人都躲避的酷吏,没人接触,哪有机会识得明珠?有些有潜力的连书都没机会念,更别说青史留名了,从这点来说,法衍并不次于其子,父子两各有专攻,或许法正得法家和兵家两项专长。
“董卓进京才三千人,袁绍为中军校尉,上军校尉死后,他是西园军的实际统帅,加上他在大将军府的地位可以指挥北军,还有袁术的虎贲军,几万大汉精锐怎么会让五千人进入京城,就算进入了,据皇城而守,挡住这三千人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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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过,我只是说了这个过程而已!”
“袁绍已经跑了,他明显反对袁隗批准这行废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