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涵子见自己这个最宝贝的徒弟这样,心里一软,蹲下来扶着杜筱雨:“有什么委屈的跟师傅说,师傅去教训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玉涵子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从小就懂事,气量也很大,总是微笑面对他人,宽容别人,但是这样很容易受欺负,当时自己知道张任的时候,还知道这个师侄说过再娶一定会得到筱雨的认可才行,但是那个叫貂蝉的是得到了筱雨同意了吗?既然没有,先帝去了,休掉一个乐师而已。
杜筱雨木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说杜秀娘和夫君的事情,不知道如何跟自己师傅诉说,杜筱雨知道师父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傅是护徒狂魔,而且是不可理喻的护徒狂魔,这样更难跟自己师傅诉说了,至少不想激化矛盾。
“我就知道,什么先帝赐婚,先帝都死了,我让张公义这臭小子休掉她,不答应就杀掉她,一个先帝架前的乐官而已!”玉真子门下一直是尊君,一直是站在天子一边,但是玉真子给玉涵子灌输这理念少,准确来说,女儿比较得宠,父亲宠爱,而女儿和皇家距离太远,本来认为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很多事情父亲玉真子可以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玉真子很多话,玉涵子遵从较少,而且后来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情郎因为皇家而离去,让玉涵子孤独一生,所以玉涵子对于皇家并没有多少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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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涵子放开了自己的徒儿,豁然站了起来。
“先帝赐婚?师傅,你说的可是婵儿妹妹?”杜筱雨愣住了。
“你还叫她婵儿妹妹?你一直在这,让那个女人鸠占鹊巢?将夫君拱手相让?”
杜筱雨才想起刚才自己夫君身边的人却是貂蝉,刚才自己忽视了,这很明显师傅是要对付貂蝉,误会整件事情了:“师傅,婵儿妹妹一直以来和徒儿相处融洽,从没有争风吃醋,不是血亲,胜似亲姐妹,先帝一直就是对张家的隆恩,这我没有丝毫委屈!”
“那你哭什么?受到了什么委屈?”
“我……师父……”杜筱雨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公义有个妾室……”
“紫妨?你和公义婚礼前,你就知道啊!”玉涵子站了起来,手中捏了捏,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带走紫妨的事说出来。
“她应该要回来了!”杜筱雨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自己妹妹这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这个迟早要面对的!”玉涵子没明白自己的两个徒弟都痴迷于张任,这臭小子有什么好?但是让玉涵子支持当然两个徒弟得心头好,其他人莫来争。
杜筱雨默然不语,说到紫妨,实际上是杜筱雨无奈之举,只能讲紫妨提出来。
玉涵子心里掂量了一下,决定说出来:“那年你婚礼,为师为何没来参加知道为什么吗?”
杜筱雨看着玉涵子摇了摇头,那次自己是有邀请玉涵子,虽然时间很紧,但是应该来得及,结果师父反而没有来,这杜筱雨一直放在心里,心里难受了很久。
“那时候紫妨在长安国安镖局,我带走了她,后来你联系我,我没有来,是因为紫妨,我走不开,这些年没有联系你,就是教她武学,为的就是让你和公义关系更紧密一些,到时候她回来了也无法跟你比。”
杜筱雨一愣,居然是这样子,原来师傅那时候将紫妨带走,这样就不会打扰自己的婚礼,心里一阵感谢师傅。
“那个貂蝉也是,我直接带出来了,只是张公义舍不得她,最后我们决定让你来决定,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提出休掉貂蝉,她可比你和你那师妹漂亮多了,危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