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带着两个军士跟着张任进入船舱清点,进入船舱就觉得气氛很是压抑,说不清楚的感觉,里面十几个人每一道目光都极其锐利,让军头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他……”
“军爷!”张任走了两步站在貂蝉身前:“他比较特殊,眼睛瞎了,所以叫盲道人!”
军头阴沉着脸走出了船舱,手底下的军士一个个汇报。
“船夫有十八人,乘船人数有二十人!”
“食物有些奇怪!”一个军士在军头耳朵边说了几句。
军士看向张任:“你们带了很多鱼肉,但你们都是道士!”
“军爷借一步说话!”张任当然知道,临时决定走,自己也忘了道士是吃斋为主的,带了这么多鱼肉,是有些问题啊!
张任上了岸,走到一个角落,对着军头说:“军爷你也是聪明人,我们这一群人是奉了州牧大人的命令的!”
“命令?”
张任点了点头,然后在军头耳根边说了几句话,还右手斜着划下做了一个动作,那是一个斩杀的动作。
“要不,军爷拿着这块令牌去问问州牧大人,我们就在这等着,不过要快过时间了!”张任将令牌递交出来。
军头脸色一下子很丰富,然后慢慢沉重起来,看来自己的确不该问,不该知道这种事情,自己拿着这令牌去州牧府问,说不准就会被灭口,脸上一阵尴尬。
“好吧,你们走吧,我根本不知道此事!”
军头阴沉着脸,带着自己这队人马离开了。
这队人马离开后,张任跳上船,船马上开启,朝汉水上游而去。
船开到汉水中央,张任坐在貂蝉身边,轻轻的说:“盲道人,你就是瞎了眼,才看上贫道的吧!”
貂蝉明眸一转,笑道:“贫嘴!”
“不过,夫君,你最后跟他偷偷摸摸的说了什么啊?”
“我跟他说啊,我们都是刺客,奉州牧大人命令去汉中取张任那小儿性命!”
“啊?”
“他才不敢去州牧府找景升兄对峙呢!这种事情他一个军头去问,正常都是被杀人灭口!”张任极其笃定的说道。
“你啊,真坏,自己杀自己,何况就算到了景升兄那里,他也会为你作证!”
襄阳城头上一个不显眼的将领,悄悄下了城墙。
州牧府中,刘表看着堂下的侄子:“虎子,你确定他走了?”
“叔父,我亲眼所见,他们一伙出了襄阳城,上了船,朝汉水上游而去,中间出了一点插曲!”
“什么插曲?”
“有人上船检查!”刘虎也是大吃一惊。
“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刘表笑了笑,然后思虑一会儿:“让各个将领,还有四大家主晚上来州牧府赴宴!他们都找我两、三天了,事情该有决断了吧!”
“是!”
当邀请函送到襄阳蔡府的时候,蔡家家主蔡瑁在堂中,族弟蔡瓒、蔡琰在左边位置,右边却是袁涣。
“看来,荆州牧已经有了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