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劝劝!”
“最好将北军调到渭水以北,今晚就得走!”
“是!”
第二天,王允让天子下达圣旨,诛灭西凉军全部将领。
陈仓以东八十里地,李傕郭汜领兵前行,一道骑兵迎面而来,仔细一看是樊稠领三千飞熊兵前来。
“樊稠,此来何意?我们已经撤军了!”郭汜向前几步,问道。
“大事不好,王司徒密谋杀死董公,现在董公已死,王司徒下令诛杀凉州兵马!”
“什么?”李傕大惊,对于董卓之死并不意外,的确做了太多骇人听闻的事,天怒人怨,但是朝廷诛杀所有凉州兵马,让李傕大吃一惊,立刻安排驻军,商讨后路。
“大不了,我们解散,量他们也找不到我。”众人议论,但是依然有所担心。
“听长安人议论,尽诛凉州人!”一个儒士拉开门帘,走了进来:“如果诸位弃军队单独行动,一个小小的亭长就能抓住你们,不如率军东进,攻打长安,为董公报仇,如果事能成功,则辅佐天子,以正天下,如果不能成功,再走不迟!”
“文优?”李傕睁大眼睛,眼前的儒士脸色发白,但马上认出就是军师李儒。
“可惜,王允他们思虑周密,前日找人跟我喝酒,还放了巴豆,我看着董公进入皇宫,就赶快逃跑出来,不说了,我还要如厕了!”李儒脸色一变,一路小跑马上出了帐篷。
李傕等人商议后,李傕说道:“朝廷不赦免我们,我们应当拼死作战,如果攻的下,这辅佐天子,如果攻不下,则夺了三辅财物,西归故里!”
郭汜和樊稠都觉得可行。然后日夜兼程攻向长安。
一个月后,长安城头上,王允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西凉反贼,反贼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脸色很难看,北军在张济手里,张济置若罔闻,但李傕郭汜队伍有五万余,还有攻城利器。
“吕布何在?”
“我看见温侯离开了长安,单人单马朝南边去了!我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狼骑营呢?”
“往西北方向去了!”
王允很奇怪,但已经来不及自己的思考吕布为何会走,都已经可以登顶了,而且自己许以大将军职位,居然此时离开,而且狼骑营往西北方向去,王允只有立马自己指挥防御。
“公义,你说的没错,李傕郭汜他们是反了!我们不用突击他们吗?”
“不用,让他们斗,我们现在去,李傕郭汜兵力占优,最重要王允心胸太窄,就因为董卓是凉州人,就要杀尽凉州人,师兄,你也是凉州人吧!这王允不能留,就算这次,我们救了他,说不准哪天他又在背地里给我们一刀!”
张绣当然明白,但是尊王的心,让张绣想立刻去解救天子,但也清楚师弟说的没错,张绣不知道自己师弟确定天子刘协根本不会出事。
“吕布的狼骑营交给师兄了!”张任递出吕布的令牌,那是正面一个大大的“吕”字,背后很多只狼。
“你真的将狼骑营交给我了?”张绣愣住,这可是王牌啊!
“你要打理这关中之地,仅仅千人大宛马骑兵是不行的!这狼骑营交给你,到时候我给你补一千匹大宛马,还有,马腾什么时候到?”
“估计还要二十来天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