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本人自然是尊敬的,儒学之道乃是大家,世人习之,懂得一些做人为事的道理,但到了庙堂之上的时候就会受到权利的腐蚀,变了味,如果哪一天大家愿意谈儒论儒,任自当奉陪,但是如果在这朝堂之上,做着争权夺利的事情,难道是孔孟诸贤教的么?”
周舒睁开眼睛冷冷的看了看张任,对着身边的儿子说道:“此地没有欢迎我等,我们走!”然后站起来,朝张肃一礼,头也不回的走了,周群愤愤的看了一眼张任,也站了起来,朝张肃一礼,然后跟着自己父亲的脚步出了大堂。
两人出了州牧府,周群跟上自己父亲的步法,然后问道:“父亲,为何走了,我们不是答应了张肃大人,帮他的吗?”
周舒看了一眼周群:“我是答应了,那是碍于面子!”
“啊?”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个新来的益州从事可是胜券在握,这张君矫要吃大亏!而且这个张任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没有敌意?”周群愣了愣,刚才那样挤兑自己,还没有敌意?
“他挤兑你,挤兑我只是让我们不要参与了,很多事情要用心看,而不是眼睛看的表面。”
“但张肃已经完全安排好,刀斧手也准备好了!”
“你以为这个张任不知道吗?他可是很多年前就已经进入一流境的高手,就是因为他气定神闲,我才敢肯定,他也早有准备了!你看着好了!”
周群有点不相信,但是老父之言,不得不信,老父可是家族第一智囊。
州牧府中,一阵尴尬,张肃也没想到自己请出巴蜀大儒、预言大师,就这么被张任挤兑走了,自己虽然安排了刀斧手,但是毕竟那是最后一步,要知道自己可是花了大成本招来一名二流境巅峰和两名一流境的刺客,还有其他武力的人若干,自己不愿意使用最后一招,毕竟这么做就有些下三滥了,没到无路可走,绝对不会这么做。
“怎么?州牧大人的意思,我相信,他早就通知过你们,这几天你们也找过州牧大人求证过了吧!你们不愿意遵守么?”张任看着下面的将领和张肃一行人,这里除了庞义的位置,其他人都是益州世家中人,东州兵虽然赢了,但是却被刘璋打压了,准确来说,刘璋和世家豪族妥协之后,就开始打压东州兵,都不在这益州最核心的权利位置上,准确来说,东州兵就是许靖和吴懿领导的,现在两人都没有来,甚至在绵竹没有位置。
“不是不遵从,而是这个任命,州牧大人等于形同虚设,而你张大人就等于这益州实际的主宰,没有皇命,你张任何德何能能坐上如此显赫的位置?”张肃看着张任,这个蜀郡张家庶出的一支,以前只是暴发户,只是钱多而已,现在是真的要坐在自己家头顶之上了,让张肃怎么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