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让你死的瞑目,我是徐州牧陶谦手下的张闿,谁叫你儿子派人三番五次侵犯我徐州?”黑脸大汉冷眼看着曹嵩,一直看到曹嵩断气,扇了扇臭味,然后走出茅厕,外面曹嵩的小妾已经被手下刺死。
“收队,让他们将辎重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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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黑脸大汉带着领着五千骑兵整理物资,手脚很利落,如同惯犯,仅仅一炷香功夫,百余车辎重就开始上路,朝东边而去。
五千骑兵带着百余辎重,华县东边两里地突然分开两队,将物资放于马背之上,一队赶着空的马车继续朝东,一队下马,一人双马,朝武水而去。
天明前,黑脸大汉的马队到达武水,武水有一条船,将所有抢到的辎重放在船上。
“张闿将军,太守大人会向主公推荐你的!”
“谢谢!”张闿非常开心,朝黑衣汉子一拱手。
商船沿着武水远去,张闿知道太守早有安排,心里一阵得意,回头看向华县,一声冷笑:“太守大人说得对,你夺我梁国鲁国,今日我让你丧父之痛,同时挑起衮州和徐州死战,我豫州得利!”说完张闿没有等朝徐州方向的骑兵,领着队伍朝南而去。
应劭带着五千兵士到达曹嵩的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三刻。
“太守,都是尸体!”
“什么?”应劭脸色一变,马上下马朝客栈走去,一地的尸体,应劭马上寻找,自己只认识曹家家主曹嵩,所以只能找曹嵩,希望他没有事情。
应劭打着灯笼,一个个找着,一个穿着白色贴身衣服的少年出现在眼前,应劭心里一震,虽然不认识,但是也能猜的出眼前之人是谁,这脸型神似曹嵩,应劭没有因此停下。
“将他抬到车里!”应劭指挥着手下。
“太守大人,这里,曹老爷子在这里!”楼上突然有人喊道。
应劭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一间房间中,很是空旷,很是诡异,一个肥硕的女人身穿白身贴身衣服恰在一个洞里,头在外面,两只脚在里面,身上好多血洞,血洞里面依然流着鲜红的血液,双手双脚有气无力的搭着,显然死去已久。
“在这里!”茅厕之中传出声音,应劭心里一震,这么久还在那里,事情很明显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了。
应劭疾走两步,进入茅厕,红色的马桶之上,有个高高的窗户,一身直裾的曹老爷子身上只有一刀,在脖子上,鲜血沿着墙壁缓缓流下,现在都已经凝住了,相隔了好长时间了,血液已经不多了,曹嵩一只脚和一只手已经在窗外,还有一只脚一只手没有出去,垂下搭着,明显早已驾鹤西归了。
应劭眼中一黑,差点摔倒。
“把他抬下来!”应劭有气无力的走出茅厕,曹家人死在自己地盘上,让应劭极为恐惧,曹操的脾气自己很清楚,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了。
“太守大人,下面还有个人有点气!”
应劭三步并两步下了楼,中间还魂不守舍的踩空,差点摔了一跤,楼下灯火通明,应劭带来的人都点着灯笼,一个家丁身上有数刀,但没有一刀致命伤,现在这样主要就是流血所致,还有点气力,被应劭的人扶在柱子旁边坐着,有人给他包扎伤口。
“谁干的?”应劭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