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一边一个高个子大汉坐在一边,没有对任何人说话,四周也没有人敢走进,张翼德远远的看着这个男人,这里只有他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这里他是最危险的,哪怕巴氏兄弟斗超越常人,却没有一个比他还要危险。
吕布闭着眼睛,自己离突破越来越近了,之前在绵竹城中还能感受到张公义的气息,还有赵云的气息,现在遥远的雒县城中只有一个气息,那就是赵云的气息,张公义的气息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居然到这个地步了吗?
雒县县城中,一个帅气的中年男子缓缓站了起来:“奉先师兄,你果然在对面!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对面高手如云,但又感受不到,师兄的气息也感觉不到了,好生奇怪!”
东山之上,一颗参天大树之下,张任如融入大地一般已经很久了,现在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山下的兵营。
“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张任感受了一会儿,心里有点伤心的说道:“奉先师兄,最终你还是站在了我的对面!”
这一夜,雒县县城内外很多人都没有睡觉,南边吴秋雨带着五千精锐日夜兼程赶到雒县县城西面三十里地安营扎寨。
天还没亮,一支队伍从刘备军营中偷偷的出来,朝南而去最奇怪的是这一支队伍,有一辆马车跟着,这支队伍到金雁桥南面五、六里路,队伍钻进了芦苇荡中。
张任微微一笑,然后慢慢下山。
日上三竿,刘备军营打开寨门,诸葛亮骑着一匹黑色的马匹,两边各一个骑士,每个骑士手里都是一杆熟铁长枪,百余骑兵,后面跟了三千兵甲,三千兵甲队伍不齐不整。
城楼之上张任,轻轻一笑,书上说,诸葛亮的形象是羽扇纶巾,坐着四轮车,摇着羽扇的形象么?怎么是骑马的?不过。也能理解,这打仗四轮车这得多笃定才能这么做?一旦失利,逃也逃不了,所谓的四轮车,很多都是后人追加的文化艺术罢了。
“主公,这队伍不齐不整,待末将下去冲杀一场!”张裔旁边说道。
张任摇了摇头:“这诸葛孔明心思不少,很明显是诱敌之际,我听说当年刘备在新野就练了一批精锐,既然知道庞统死于我手,怎么是这种老兵残兵出来?”
张任看了看诸葛亮身旁:“诸葛亮旁边两个骑士可是强者,看来刘备还真的找到了厉害的人了!”
诸葛亮来到阵前,对着城楼喊道:“曹操以百万之众南下,因我败退,望风而走;张公义何在,敢不投降?”
“张裔,你守城,我下去一趟,他们是来找我的!”
“是,主公!”
张任看了一眼远处一只火红色的云鹊落在树梢之上,然后缓缓地下了城墙,旁边张翼将一匹黑马牵来,张任来的急,没有骑奔月前来,到了张任这个级别已经不需要马匹了,但想了想,还是上了马背。
“大人,你的长枪!”张翼将一杆长枪递给张任,这把长枪通体镔铁,张翼知道分量大约六十多斤,这重量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张任接过这杆长枪,这杆长枪名曰“龙腾”,烛大师所制,张任早就没有使用,因为不利于修行,虽然没有使用,但是这杆长枪自己一直留在手上,甚至自己睡觉也带在一边,这样有助于自己熟悉它,但是此战或许是自己的命劫,不得不慎重,所以拿出了自己的龙腾,龙腾和赤凤是一套,一体,却是两种武器,龙腾赤凤入手,信心倍增。
“咯……”沉重的城门慢慢开启,吊桥轰隆一声放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出现在城门影子上,一匹黝黑的马匹慢慢显现出来,马匹上一个近八尺高的中年汉子,长相没有什么出众,全身一袭黑色的长袍,布冠,手提一根黝黑的长枪,缓缓出来,过了护城河上的吊桥。
诸葛亮心里冷笑,这张公义果然猖狂,当年吕布在虎牢关前还是全身护体甲胄,他居然一身布衣,如果不是手里一杆长枪,自己都要以为是来和自己谈判的。
“听说孔明善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任笑了笑:“至于赤壁之战,你诸葛孔明告诉我你做过什么?严峻到刘备营中做孙刘联盟之意,而你孔明作为刘备方回访,虽然有舌辩群儒,主要是他们并不了解你而已,包括严峻也只是忠厚长者,好被你忽悠而已,我这人很简单,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我只想说事,看起来舌辩群儒是让孙仲谋下定决心,实际上只是为孙仲谋扫去最后那些障碍而已,孙仲谋早就有心对抗,不是你孔明之能,是严峻、是周公瑾之能,是他们给了孙仲谋信心,你一个外人,你能给江东信心么?除非你主是强悍的一方首领,不然,他当然相信自己人,而不是你,舌辩群儒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已,然后做了什么?”
“借东风岂是你等武夫所知?”
张任冷笑,上一辈子出生在江南,何况精通地理知识,那还不明白借东风是怎么回事?不说透就是如神一般,说透了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