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兄弟可否解惑,愿洗耳恭听!”李世民继续诱导着。
“狗屁!全他娘的狗屁,什么弑兄杀弟,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得,今兴致高,我跟你们说道说道。”
“首先,我们说说这玄武门之变,这一变,错了吗?要我说没错,为何,当有人要杀你时,你会洗干净脖子等着让你宰吗?那不是傻吗?迂腐?显然李二不是这种人,再者如果李建成成了皇帝,你觉得李二能活得了吗?李二功高震主啊,大唐的大半江山都是他和手下的文臣武将打下来的,那李建成坐皇帝能坐的安稳?显然不行。他李建成那个样式,有做皇帝的能力吗?所以非杀李二不可,保不齐手下的那帮人都得见阎王,所以李二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也许有被手下逼的成分,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是皇位,顶多他李二算是自保。”李维停了一下,又喝了一杯。
“知音啊!”
“人才啊!”
“怪胎!”
李世民几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几个词,李世民更是激动不已,这多年的忧郁不想,被这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打开化解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维啊。
这边李维还在继续。
“要有错,错了吗?错了,谁的错?太上皇李渊的错。为何,他要是想让长子李建成做皇帝,就不要给李二画大饼啊,又给人,又给权,又让人家去建功立业,还许诺李二太子之位,这不是闲的啊,说白了,这也是李渊的帝王心术,平衡!只是这权衡之术,被他个糟老头子玩砸了!”
除了李世民,其余三人都不敢听了,这是在编排太上皇啊,皇家之事能随便听的吗?明天过后皇帝要封口的话,随时要你命,我的天吃个饭,说两句就行,小兄弟啊,你别这么作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