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在酆都鬼拍上受的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此时已经消瘦了许多,脸色蜡黄。
爱博医院的那边的医生每天都会来一趟。有他在藏北那头的几个贴身的跟班,这几天轮流在我家老宅照顾。
一口一个荣爷地喊着,我从不怀疑我二叔对手下之人的御人之道,之前的王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昨日我去御龙山的时候,听这两个跟班说,白汉东还有李秋官都来看过,房间中大大小小的吃穿用度还有各种礼品都已经堆满了。
听我问起我二叔在藏北所做的事情,这几个贴身跟班也大多含糊其辞,说我二叔江湖上并没有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多是打着我二叔的旗号干的事情。
虽然辨认不得这些事情的真假,但若我二叔当真去过御龙山下,跑出来一个假身,再被人控制,之前他所做的事情倒也可以解释了。
我拿着湿巾轻轻擦拭了一下我二叔嘴角,长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我身后看护我二叔的那个跟班之前聊得也算是熟络,开了口对着我说道:
【你们叔侄两个还真是,都互相挂念,还各自端着个臭架子。】
闻声,另外一个跟班赶紧拉住他,拽了拽他的衣角,开口呵斥: